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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網絡直播的論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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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網絡直播行業火熱,出現了主播平臺、網紅等新名詞。在此,小編爲大家準備好了關於網絡直播的論文,一起來學習吧!

關於網絡直播的論文

摘要:網絡直播作爲一種新興的網絡傳播途徑,近兩年來成爲一種大熱的現象,筆者以主播和觀衆兩個羣體爲切入點,分析了網絡直播參與者背後的心理動力,發現主播和觀衆在互動中主要受自我表達慾望的驅使。並在最後討論瞭如何引導網絡直播健康發展,從而消減其對參與者心理的消極影響。

關鍵詞:網絡直播;自我表達;捲入度;孤獨

隨着互聯網的快速發展和智能終端的普及,人與人之間的互動方式越來越多樣化,所謂的網絡直播應運而生。透過在現場架設獨立的信號採集設備(音頻+視頻)匯入導播端(導播設備或平臺),再透過網絡上傳至服務器,發佈至網址供人觀看。其又可分爲“表演性質的網絡直播”和“實錄性質的網絡直播”,前者常見的就是各類主播透過鏡頭唱歌、模仿、脫口秀以及動作表演等,而後者則是各類會議、活動或事件的網絡直播。網絡直播無疑是近期的熱點之一。直播平臺如雨後春筍紛紛成立,直播內容也已擴展到生活的方方面面,觀衆們總能在其中找到自己的興趣所在。有關數據顯示,目前我國在線直播平臺數量接近200 家,網絡直播平臺用戶數量已經達到兩億。其中大型直播平臺每日高峯時段同時在線人數接近400 萬,同步進行直播的房間數量超過3000 個[1]。本文主要探討“表演性質的網絡直播”參與者背後的心理動力。

一、網絡主播的心理動力分析

直播網站由用戶創建內容(User-Gennerated Content,UGC),成爲網絡主播的門檻非常之低,只需要簡單的攝像頭與麥克風,“主播”們即可創建自己的“房間”(類似於聊天室),向觀衆實時分享自己的生活。

主播們以觀衆的“禮物”來獲取報酬,但經濟報酬絕不是主播們進行“表演”的唯一動力。據筆者訪談的一位網絡主播表示,“每當系統提示有新觀衆進入我的房間,就會覺得自己更加受到關注”,這一心理狀態很具代表性。網絡直播作爲一種新的個體自我呈現方式,其用戶也大多數以青少年爲主,這一羣體普遍具有很強的自我意識,傾向於積極尋求社會認同,引起他人關注[2],網絡直播給了他們展示自我的平臺。較之文字表達爲主的社交渠道――如微博等,直播的方式更加直觀,自我展示的方式更爲立體多樣,因此受到歡迎。

除去以網絡直播爲生的專職主播,直播平臺上還存在着大量的“業餘”主播,在現實生活中扮演着普通的社會角色,如學生、白領、工人。但在直播平臺上,很多主播在“粉絲”的關注中感到自我價值獲得了提升,有被訪談的主播聲稱,“坐到攝像頭前,我就像換了一個人一樣,彷彿突然由龍套變成了主角。”馬斯洛的需求層次理論將“自我實現”視爲人的最高需求,而對於一些主播來說,透過網絡直播能夠或多或少地實現自我。

此外,在現實生活中,自我展示失敗可能會造成自尊心下降等不良後果,但在網絡直播中,這些失敗的壓力很大程度上被消解了。已有諸多心理學研究表明:匿名情況下人們的言談和行爲會超越平時的規範[3]。而主播和觀衆之間的互動溝通大多數情況下是匿名的,這在一定程度上促使直播的參與者更加自由開放地討論某些話題,同時越軌行爲不可避免地伴隨着開放性出現,比如某些主播在直播時打色情擦邊球,或表演一些獵奇的內容。

二、觀衆的心理動力分析

首先,網絡直播中主播與觀衆的互動形式提升了觀衆的心理捲入度。捲入度(involvement)這一概念最先由學者庫拉格曼(Herbert,man)提出,也翻譯爲“參與度”,在傳播效果的研究中是一個重要的指標[4]。一般認爲,觀衆的捲入度越高,傳播效果就越好。在一個典型直播場景中:主播主動熱情地向新進入“房間”的觀衆打招呼,也會點名向贈送“禮物”的粉絲表示感謝,並滿足其一些表演要求,如演唱指定的歌曲。在這裏觀衆不再是單純的旁觀者和內容消費者,而是與主播一起構建直播內容。這種“共同決定”的形式能夠調動觀衆的參與熱情,提升觀衆的注意力,最終使觀衆更深入地捲入到直播中去。

其次,網絡直播中傳遞的資訊容易吸收,減輕了人們的認知資源負擔。資訊爆炸的網絡時代,獲得知識變得極其簡單,只需要耗費極少的認知資源,人們就能即刻獲得想要的資訊,因此大多數網民面對網絡傳播的資訊常常缺乏深刻的理解和記憶。網絡直播的形式恰好滿足了這一需要:主播形象立體生動,大多用口語傳遞內容。對於觀衆來說,欣賞和參與網絡直播消耗的精力非常之少,又有足夠的娛樂性來排解無聊感。

再次,觀衆能夠察覺到其他人的存在,這有效地排解了孤獨感。網絡直播的“房間”大多會標示觀衆人數;在主播表演時,觀衆之間也能進行一些交流,這些設定都能夠讓觀衆產生一種羣體歸屬感。對共同主播內容的興趣,也能使愛好相似的觀衆聚集到一起,以產生更多的話題。因此雖然有些直播非常無趣,有時卻能聚集起大批的觀衆對其進行評論。這種集體評論(網絡稱之爲“吐槽”)模式既滿足了觀衆的表達慾望,這些評論反之成爲了直播內容的一部分吸引更多的人蔘與進來。

最後,網絡主播對自身生活的袒露,滿足了觀衆的窺探慾望。精神分析學家卡倫霍妮曾指出,人一生下來就處於一個看不見、充滿敵意的'世界裏,有着不安全的恐懼,這種不安全感又導致了焦慮。所以,“窺探欲”屬於某種自我保護的需要,也可以說是人類的本能。在網絡直播出現之前,窺探別人的生活有悖於社會道德倫理,因此處於被壓抑的狀態。但網絡直播將窺探上升爲光明正大的行爲,主播們直播自己吃飯,逛街,甚至睡覺,這些原本屬於個人私密的內容對觀衆來說有着強烈的吸引力。

三、結語

雖然主播與觀衆參與網絡直播的動力並不相同,然而雙方的互動卻構成了網絡直播的核心,觀衆對主播表演的內容做出積極或消極的迴應,而主播會更加頻繁地表演觀衆喜聞樂見的“情節”。根據斯金納的強化理論,及時的反饋對強化行爲至關重要,而直播平臺能夠保證觀衆和主播之間的反饋是即時有效的,雙方的互動也促進了直播行爲的持續。

網絡直播的出現,滿足了參與者的心理需求,但其野蠻生長很容易出現亂象,截止目前,已有多起關於網絡直播的負面新聞出現[5]。直播本是爲追求個性化的聲音而出現,但當觀衆開始盲目追捧主播,主播開始盲目討好觀衆,就會陷入到所謂的“羣體迷思”中去。

因此,在需要外部監管的同時,主播與觀衆也應維持良性的互動;主播以自己的才藝去吸引觀衆,而非譁衆取寵,觀衆對不健康的直播內容應及時舉報,而非拍手叫好,雙方共同構建出健康的直播環境,才能促使網絡直播這一新興事物持續發展。(作者單位:四川大學公共管理學院)

參考文獻:

[1]蘇紅宇.網絡直播:燒錢背後危機四伏.經濟[J].2016(16):50-53

[2]趙亮.青少年學生的網絡心理表現及其疏導.教學與管理[J].2012(36):61-62

[3]王禮申.去個體化效應――羣體偏差行爲的心理學解釋.科協論壇[J].2009(6):72

[4]胡曉雲,徐芳.關於捲入度(involvement)問題研究的追蹤溯源.廣告研究[J].2006(1):22-26

[5]張F.熱鬧的“網紅”:網絡直播平臺發展中的問題及對策.中國記者[J].2016(5):64-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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