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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擬經濟中的衍生工具論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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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擬經濟最近在學術領域,關於虛擬經濟的討論成爲熱門。事實上,虛擬經濟鑽研其實不是現在纔開始的;只是因爲106大講演首次提出“正確處理虛擬經濟以及實體經濟的瓜葛”,這1鑽研顯患上更加首要了。

虛擬經濟中的衍生工具論文

對於於虛擬經濟,至今尚無1個權威定義(這也反應出虛擬經濟鑽研在中國仍處在1個無比低級的階段)。1種通俗的說法是“以錢生錢的經濟”。這是從價值運動角度的1個高度概括.無非,這類提法(至少在字面上)疏忽了虛擬經濟1個最爲顯著的特徵——“虛擬”。筆者以爲,所謂虛擬經濟,是指那些自身其實不擁有真正價值、而只擁有虛擬價值的符號(symbol)(如貨泉、股票、債券、期貨、期權和其它衍生工具等)的運動所形成的經濟體系(恰是在這個意義上,筆者更偏向於使用符號經濟(symboleconomy)概念)。那末,甚麼是符號的虛擬價值呢?馬克思在闡述虛擬資本的時候就指出,不論這些虛擬資本是甚麼,它們的資本價值都純潔是空想的,都無非是1個資本化(capitalization)的進程,是由這1資本所能提供的收入折算(或者倒推)出原有資本的價值的。換句話說,之所以認爲那些符號的價值是虛擬的,是因爲它們是1種未來收益的憑證,能夠提供未來收入流,它們的(虛擬)價值是依據收入流倒算出來的。

衍生工具的爭議

在虛擬經濟中,虛擬特性體現患上最爲充沛的是衍生工具。也恰是因爲衍生工具的繁雜性,使患上人們對於它的看法充溢爭議。

1種是格林斯潘的觀點。他認爲衍生工具是爲抗衡風險而發生的。衍生工具的發展提高了風險配置效力從而增進了實體經濟的增長。他的這1說法也患上到了1些實證鑽研的支撐。早在一九九五年就有美國“310人小組”(GroupofThirty)關於衍生工具的調查。這個調查觸及到衍生工具與市場波動、系統性風險的瓜葛。最後的結論是:整體來講,衍生工具的發展對於經濟的作用是踊躍。

另外一種是華爾街著名的投資家沃倫·巴菲特的觀點。就在美國4處尋覓伊拉克是不是藏有大範圍殺傷性武器的時候,巴菲特指出,衍生工具是金融領域內的“大範圍殺傷性武器”。巴林銀行倒閉、美國長時間資本管理公司(LTCM)的問題,包含最近的坦然公司事件,都與衍生工擁有着脫不開的干係。

本文其實不打算給衍生工具1個正確的“說法”(這也是1篇文章所沒法解決的),只想澄清1個問題,即對於衍生工具範圍的認識。試圖澄清這1問題的緣起是由於現在有些鑽研者動不動就是衍生工具範圍有多大,虛擬經濟範圍有多大。給人的感覺是,在咱們的實際餬口以外,還有1個大患上多的虛擬經濟世界。無非,不管是普通百姓、金融理論家或者是實踐家,除了了股票、債券這些基本的符號,對於衍生工具爲何沒有尤其的感受呢?這是否說明衍生工具在經濟餬口中其實不如其範圍所顯示的那樣首要?或者者,咱們需要更深刻地分析衍生工具範圍所包括的經濟含意?

衍生工具的範圍

依據筆者的測算,一九八七至一九九九年,全世界產出只增長了五0%;在此期間,場內交易衍生工具名義本金增長了一七倍,而場外交易衍生工具名義本金則增長了一00倍。截止到一九九九年底,全世界衍生工具場內交易與場外交易名義本金總以及超過了一00萬億美元,而與此同時,全世界GDP總額才只有三0.六萬億美元,相差三倍多。

恰是在這個意義上,良多學者指出虛擬經濟與實體經濟發生了嚴重的脫離,並意想到,與股票、債券交易比較起來,衍生工具交易範圍是真實的“龐然大物”。

筆者認爲,以名義本金來統計的衍生工具交易量其實不能看做是虛擬經濟範圍的1個準確表達(雖然1些學者在計算虛擬經濟範圍的時候,在衍生工具以外再加之股票、債券的價值),而是需要作進1步的分析。

首先要明確的是,衍生工具的鉅額交易量其實不必然象徵着鉅額資金量的活動。由於交易者只對於衍生工具體現出來的實際價格與交易價格承當責任,所以執行交易所需要的資金量要遠低於合約的名義本金額。比如1份一億美元五年期的掉期合約,其名義本金爲一億美元,但交易該合約所需的金額只有(比如)四00萬美元,乃至更低。

恰是在這個意義上,不能簡單地以衍生工具的名義本金額來衡量虛擬經濟發展到怎麼的'程度,也不能簡單地以衍生工具的名義本金與GDP的比來衡量虛擬經濟與實體經濟的脫離程度,而是要分析這個鉅額的衍生工具交易量實際象徵着甚麼。相比起來,衍生工具的“總市場價值”(合約正的市場價值與合約負的市場價值的絕對於值之以及)多是更加適合的反應虛擬經濟流動範圍的指標,由於這個市場價值反應了資金的活動。

整體而言,衍生工具市場價值要遠低於它的名義本金,這個槓桿率(名義本金與市場價值的比率)由二0幾倍到三0幾倍不等。以一九九九年爲例。儘管截止一九九九年底場外交易衍生工具交易名義本金額到達八八.二萬億美元,但其總的市場價值卻要低患上多,只有二.六萬億美元。單純來看衍生工具名義本金額八八.二萬億美元可能意義其實不大,能說明問題的是二.六萬億美元的市場價值,由於這筆資金是需要信貸支撐的,是隱含有資金活動的。

斟酌到在法律上可執行的雙方頭寸軋平因素,實際信貸支撐只需要這1市場價值的1半還不到。也就是說,總市場價值爲二.六萬億美元的衍生工具所需實際信貸支撐或者者說信貸風險暴露就是一萬多億美元。

不要被數字嚇倒

從衍生工具名義本金額到總市場價值再到實際信貸支撐或者信貸風險暴露,咱們至關於將原來的名義本金縮水了三0到七0倍,正如以《賭場資本主義》1書而著名的英國學者蘇珊·斯特蘭奇所提到的,全世界衍生工具交易“名義價值”到達了天文數字,但提供衍生交易的銀行的實際信譽只有這個數字額的五%,乃至更低。

過於強調衍生工具交易的鉅額名義價值可能會對於衍生工具交易所構成的真正經濟流動水平發生誤會。一樣,因爲衍生工具是虛擬經濟中的首要組成部份之1,對於衍生工具交易範圍的誤會,也會影響到對於於虛擬經濟流動水平的判斷。換句話說,如果咱們以衍生工具的名義本金交易額來計算,就會誇張虛擬經濟流動的水平。

透過對於衍生工具範圍的正確解讀,有助於正確估量虛擬經濟的流動水平,從而不會把衍生工具看做是足以影響整個經濟乃至推翻整個經濟的龐然大物。

在某種意義上,這個龐然大物是個吹起來的“紙老虎”,它的影響規模是有限的。

這就是爲何當筆者問起華爾街的1位股票交易員有關衍生工具的問題時,他的問答是:衍生工具其實不像所說的那樣無比首要。

無非,這涓滴也不表明咱們可以忽視衍生工具。依照斯特蘭奇的說法,即使全世界衍生工具交易所需要的銀行信譽只至關於其名義值的五%,這也差不可能是全世界最大的七五家銀行總資本的三倍。而且,就目前的中國而言,發展衍生工具,提供更多的風險管理工具是無比必要的(比如處在醞釀階段的股指期貨,和最近1些銀行所推出的有點相似於期權的外幣存款方式等)。只無非,在討論虛擬經濟的時候,不要被有點像在弄數字遊戲的衍生工具交易範圍所嚇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