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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明堂先進事蹟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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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明堂先進事蹟材料

他是一位蒙古漢子,出生在草原,對草原有着無限的眷戀,紮根西部30年,見證了西部鐵路建設的發展;他是一名執着的拓荒者,艱苦樸素30年,歷經風雨,永不褪色;他是一名共產黨員,率先垂範30年,堅守信仰,用行動詮釋對黨、對鐵路事業的無限忠誠。

霍林郭勒車務段黨委書記高明堂是西部鐵路建設發展的親歷者,更是西部鐵路精神的踐行者,他是西部鐵路人的優秀代表。

紮根西部30年,他無怨無悔

西部自然環境惡劣,地域荒蕪人煙,冬天最低氣溫達-40℃,並且“ 白毛風”肆虐。過去這裏生活條件極其艱難,常常是“ 開門擱腳踹、吃水用麻袋、一冬沒青菜”,人們過着電視沒影、廣播沒聲,白天看太陽、晚上數星星的孤獨寂寞生活。面對這樣的地方,許多人難以忍耐,想方設法尋求離開,他卻無怨無悔選擇留下,紮根西部30年。

他不僅自己踏入西部,還帶着老婆孩子舉家搬遷,一干就是30年

1962年,高明堂出生在興安盟科右中旗巴扎拉嘎蘇木興安嘎查一個普通的蒙古族家庭。1983 年通霍鐵路招工,他作爲代培人員分配到新立屯站,當過貨運員、連結員。1986 年12 月26 日,孩子剛出生3 天,還沉浸在當爹喜悅中的高明堂就接到去最艱苦的通霍線報到的通知,他滿含着對妻兒的歉疚和對親人的眷戀,收拾行囊,毅然決然地來到了通霍線珠斯花站,一去便杳無音信。直到兩個月後,他的妻子邱淑賢才從高明堂託人捎來的半寸寬紙條中知道了他的“下落”,便不顧一切地抱着孩子跑到電話所,終於在電話中聽到了丈夫久違的聲音。

面對滴水成冰、車站上下水管道凍裂,連吃水都要到十里外的牧鋪去買,趕上大雪封路,只能去霍林河刨冰化水的惡劣環境,同他一起進線的工友都傷心地哭了,一些人在之後不久就選擇了離開。而高明堂不但沒有走,還把家從生活條件較好的新立屯搬到了珠斯花。在借住的四壁透風的簡易房中,他的妻子整整哭了一個月。遠離親人好友,他們只好把僅10 個月大的孩子託付給鄰居陳國民的妻子照看,在此後的10 多年,他的兩個孩子都委託給這位好心的鄰居看護,孩子一直親切地叫他們老爸、老媽,每逢年節都會前去看望。

一年冬天,天氣特別冷,風雪特別大,高明堂忙着在岔區除雪,妻子邱淑賢在單位加班,剛上小學的小女兒寫完作業後,由於想念媽媽,揹着照看她的鄰居,跑去車站找媽媽。由於天黑路滑,一不小心摔倒在地,右手中指戳斷,像用刀剁過似的僅僅連着韭菜葉寬的肉皮。見此情景,正在做月度報表的邱淑賢嚇呆了,立即給丈夫打電話。高明堂瞭解情況後,內心非常焦急,可置身除雪戰役中的他還是說:“ 你們先去醫院吧! 我把這幾趟車接完了馬上就到。”當得知孩子傷情嚴重,在當地無法治癒有截肢危險後,他只好委託朋友開車送妻子孩子去瀋陽醫治,而他依然堅守在戰風雪保暢通的第一線。

有很多次機會,他能脫離西部艱苦環境,但他沒有走,安心苦幹不動搖

身處在艱苦的環境,經歷了孩子的重傷,妻子的埋怨與日俱增,苦心勸他離開這個“鬼地方”的人也越來越多,但他每次都無比堅定地說:“ 我離不開草原,離不開西部鐵路。”

高明堂當上原珠斯花車務段黨委組織幹事、珠斯花站黨支部書記後,原通遼分局紀委、黨委組織部幾次想調他進分局機關,他都沒有去。很多人不理解,離開艱苦地區到分局機關多好啊,有些人想來還來不了呢!有些退休的老領導得知他還在通霍線工作, 表示願意出面引薦幫他調轉工作,都被他婉言謝絕了。也曾經有地方企業領導敬佩他的人品和能力,真誠地表達了願意出力幫他調轉工作,還是被他拒絕了。他的妻子一度放過“ 再不調離就和你離婚”的狠話。高明堂卻毫不讓步,斬釘截鐵地說:“就是離婚,我也絕不離開西部鐵路。”2012 年底妻子邱淑賢正式退休,在一次閒談中,妻子說:“這麼多年我們孃兒仨沒少跟你遭罪,和你一批來的同事,多數都回通遼了,你也跟領導說說,我們也回去吧!買套大點的房子,過過舒適的日子。”妻子的話深深刺痛了高明堂,爲了通霍線,爲了西部鐵路,這些年虧欠妻子、愧對孩子的的確太多太多了……這個晚上,他徹夜無眠。第二天早晨,他對30 年與自己相濡以沫、不離不棄的妻子說:“委屈你和孩子們了,還是你們孃兒仨先回通遼吧,我捨不得這些患難與共的兄弟,更捨不得這片生我養我的草原,再過幾年,等我退休了,一定好好陪陪你。”他認定的事九頭牛也拉不回來,深知丈夫性格的妻子,爲了照顧患有高血壓和糖尿病的他,從此再也沒提過搬家的事。

30年的耕耘奉獻,30本閃光的榮譽證書,記錄了他紮根西部、無怨無悔的追求,詮釋着一名黨員幹部忠誠履職、無私奉獻的博大情懷。

艱苦樸素30年,他永葆本色

30年來,隨着時代向前發展,人們收入提高了,環境改善了,日益豐富的物質生活也讓許多人發生了變化,但高明堂始終保持本色不改,身清氣正,艱苦樸素30年。

他知足常樂,既不講究吃穿,也不追求名利,生活依然儉樸

高明堂的家至今還是1991 年建的51 平方米小兩室,一住就是23 年。走進他家,他們夫妻倆的臥室僅能放下一張雙人牀,春節兩個孩子回來時,只能在平常作爲客廳的另一室搭上下鋪。僅有半平方米的衛生間連轉身都困難,更別說安裝熱水器了。廚房改在不足1 平方米的陽臺上,洗菜盆上是現在已經極少見到的鐵水嘴子。上世紀90 年代的老式雙桶洗衣機還在使用,白鐵皮包的原始木門仍在守衛這個簡陋的家,他穿的夾克只有180 元錢,腳上穿的鞋是兒子穿過的,一件褪色的毛衣已經穿了11 年……前年他過生日,女兒用做家教攢的錢,爲他買了一套西裝作爲生日禮物,他美滋滋地穿了幾次之後又愛惜地存放起來,只有到路局開大會時才穿上。

去年兒子定親,作爲家裏的一件大喜事,本應在飯店好好擺兩桌,叫上親朋好友一起熱鬧一下,可他卻執意堅持在家中接待,並親自下廚爲親家做了一桌飯菜。也正是由此,女方家長看出這是一個居家過日子、不講排場、爲人忠厚老實的親家,真心真意地同意了這門親事。

當大夥兒在一起時,有人說:“高書記,你們家是不是太寒酸了,你也不要太苦了,改善改善吧!”他總是樂呵呵地說:“作爲一個農村出來的孩子,這已經很好了,我知足了。”

職工再小的事也是大事,但他自己的事從不向領導張口

高明堂是從工人堆裏成長起來的領導幹部,總是把職工的冷暖放在心上。2004 年以前,珠霍地區沒有鐵路學校,職工子女要到200 公里以外的白音胡碩鐵路學校寄宿讀書,職工都爲子女入學難感到頭疼。爲了讓職工子女順利入學,他年年到學校登門拜訪,有時爲了一個孩子要跑上七八趟。

車站貨運員郜立慶的愛人患有癌症,花光了家裏多年的積蓄,在北京準備再次手術時卻沒錢,想要放棄治療。高明堂瞭解到情況後,立即召開黨支部委員會,組織車站職工捐款救助,很快籌集到1.3萬多元。當郜立慶手捧車站匯來的救命錢,眼含淚水,從北京打來電話說:永遠不會忘記組織的救命之恩,回去後一定用幹好工作來報答。

有的職工夫妻鬧矛盾,他自己花錢把小兩口領到飯店去化解矛盾,緩和關係;有的老職工孩子多,家庭生活困難,他就把自己家的米麪油送給老職工,幫助渡過難關;異地職工有病在家,他不遠幾百里長途跋涉,頂風冒雨到家中看望;職工家中有紅白大事時,他都主動登門,比自己家的事還上心……

2009年,贍養老母親的大哥帶着侄子來找他,想讓他幫助孩子在煤礦上找個開車的活。他說我認識人不少,但這事我不能辦,如果我把侄子工作安排了,今後企業貨主找我辦事,爲難車站,怎麼辦?大哥氣得摔門離去。2010 年7 月,兒子大學畢業沒有工作,愛人和同事都勸他:“ 老高啊,找找領導,讓孩子上鐵路吧!”他卻說,咱不能給領導添麻煩,並愧疚地對兒子說:“爸爸對不住你!你要理解爸爸。”如今孩子還獨自一人在營口打工。

30年的風雨滄桑,他始終保持着一名共產黨員艱苦樸素、不計得失的本色,先後12年用草原般的胸懷,與5 任車站站長肝膽相照、密切配合,重新載入了通霍線運能一項又一項紀錄

率先垂範30年,他忠誠奉獻

西部鐵路在全局運輸經營中舉足輕重,在這裏工作就意味着責任在肩。不論是自己患病手術,還是遭逢百年不遇特大雪害,在面對確保運輸生產和安全暢通的'危急險重關頭,他總是率先垂範、身先士卒、默默奉獻。

他當了幹部還沒黑天沒白天地幹,根本不把自己當幹部

2005年7月,路局“ 大幹20 天,突擊搶運電煤”戰役在通霍線打響。在這關鍵時刻,他做膽切除手術住進了醫院,手術後甦醒過來,人還躺在病牀上,心卻跑到了現場,立即打電話瞭解搶運電煤情況。7天剛過,他不顧醫生的勸阻,回到車站與站長研究搶運方案。領導和同事們勸他繼續回醫院治療,他卻堅持帶着沒有癒合的刀口,與大家一道投入到搶運電煤中。任務完成後,他的刀口感染化膿,第二次被送進醫院治療,直至兩個月後刀口才癒合。

2011年12月底,珠霍地區遭遇百年不遇的特大雪災,運輸安全受到極大威脅,甚至一度陷入癱瘓。身爲紀委書記的高明堂立即趕往霍林河雪害現場,與職工一道一干就是幾個晝夜。極寒的天氣讓他的手腳不同程度出現凍傷,加之身患糖尿病和高血壓,他幾次體力透支。由於過度勞累和受了風寒,他一隻胳膊無法擡起,在場的職工都勸他趕緊到醫院治療,他卻固執地不肯去,後被同事們強行送到醫院。醫生檢查後告訴他,如不及時治療,很容易導致肌肉萎縮,甚至癱瘓。但他只簡單治療後又跑回車站,連續10 多天與職工一起奮戰在除雪第一線。多年來,每當遇到暴風雪,他都一馬當先,冒着-40℃ 的嚴寒,頂着刺骨的“ 白毛風”,一遍遍地清掃道岔,衣內一身汗,衣外一層冰。

一次,珠斯花地區遭遇罕見大雪襲擊,恰逢鋁廠裝大列,時間緊、任務重。尤其是鋁錠裝不好極易造成偏載,釀成事故。高明堂帶領幾名職工在鋁廠專用線現場組織裝車,冒着嚴寒連續奮戰30多個小時,衣帽、眉毛、鬍鬚上掛滿冰霜,手、耳、鼻子都被凍傷,圓滿完成了大列裝車任務。段長趕到現場看到此情此景,眼裏浸滿感動的淚水。

自己老母親病危,住進了醫院,可他還是晝夜堅守在施工一線

高明堂80多歲的老母親身體一直不好,經常住院治療,由於工作忙,他連中秋節和“ 十一”都沒有抽出時間回家看望老人。今年9月,住在醫院的老母親病情突然加重,正趕上霍林河、珠斯花、霍林郭勒、五棟房4 個車站馬上要進行信號設備移設施工,這是歷史上從沒有過的大型轉線施工,連續非正常作業五天五夜,家裏幾次來電話催促他回去。10月7日,三弟又來電話說母親病情危急,讓他馬上回去,他強忍悲痛說等施工結束就回去。10月8日,大姐哭着說老母親已經四天沒吃東西了,清醒的時候總往窗外看,嘴裏一直唸叨高明堂的小名……老母親病危的消息他一直瞞着大家,有人在現場看到了他佈滿血絲的雙眼閃動着淚光,都勸他回去休息一下,可他說,乾點活心裏邊還能好受些,回去也睡不着。施工結束的第二天,又逢召開電視電話會議,會後心急如焚的高明堂才帶着愛人急匆匆地趕回老家。一直處於昏迷狀態的老母親突然清醒過來,這個一輩子沒說過漢語的蒙古族老媽媽,竟奇蹟般地用漢語吃力地叫出了兒媳的名字,用僅有的力量抓住兒子兒媳的手,怎麼也不肯鬆開……4個小時後,老人永遠離開了他們。按照蒙古族的習俗,次日凌晨3時家人將老人安葬。淒冷的月光之下,與世上最親的人永遠陰陽兩隔,這個蒙古族硬漢在母親墳前嚎啕大哭,長跪不起……

30年的風風雨雨,高明堂把自己的根深深紮在廣闊的草原,他像草原上的雄鷹,守護這片土地,用樸實無華的行動踐行着西部精神,用執着的信仰鑄就對事業的無限忠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