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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華】讀書筆記作文錦集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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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真讀完一本名著後,相信大家一定領會了不少東西,爲此需要認真地寫一寫讀書筆記了。可能你現在毫無頭緒吧,以下是小編爲大家整理的讀書筆記作文6篇,供大家參考借鑑,希望可以幫助到有需要的朋友。

【精華】讀書筆記作文錦集六篇

讀書筆記作文 篇1

還記得,第一次看《紅樓夢》是在初二。當時,從同學那把這本書借回來時的心情已記不得了。只記得,那是一本厚厚的書,封面是紅色的。那個年紀的我,囫圇吞棗般地看完整本書,留在記憶之中的,能夠清晰地回想起來的情節,不是寶黛初見,不是黛玉葬花,也不是黛玉之死,而是寶玉瘋癲後在太虛幻境的神遊。爲什麼偏偏會對這段情節記得這麼清楚?或許那個年紀的我,多多少少是對一些有關神話的故事比較感興趣的,因此也記得特別深刻。

魯迅先生曾對《紅樓夢》有過這樣的評價:“經學家看到《易》,道學家看見淫,才子看到纏綿,革命家看見排滿,流言家看見宮闈祕事。”每個人看《紅樓夢》都會從中看到不一樣的東西,初中的我從《紅樓夢》看到了神話色彩,現在的我再一次重讀《紅樓夢》,卻從中看到了生活在封建時代的女性悲哀。

《紅樓夢》可以說是一部講女性的人情小說,裏面描寫了衆多個性十分鮮明的女性,都隱喻出了封建舊時代的女性悲哀。在我看來,林黛玉和薛寶釵是作者曹雪芹精心刻畫出的代表處在封建時代中身爲女性的個體悲哀。就如林黛玉,在這本書中,最讓人感慨的莫過於是她和寶玉的木石前盟了。寶玉和黛玉從小一起長大,兩人情投意合,本以爲有情人能終成眷屬。然而那個叫做“封建舊社會”的劊子手卻把這一段美好的情緣砍得乾乾淨淨。最爲諷刺的一幕,便是黛玉病死於大觀園之中。黛玉臨死之時,一邊無限風光喜慶,全賈府上下都爲寶玉的婚事感到開開心心。而另一邊卻淒涼無比,只有兩三個丫環陪伴在側。我想,黛玉死時,內心應該是無限的辛酸和悲涼。一方面,平日裏疼愛自己的祖母和姐妹們都沒來看自己,那麼這種疼愛又算什麼呢?另一方面,這辛酸和悲涼中又有對寶玉的怨和愛。就用現今流行的話來說,自己最愛的人娶的並不是我,而我只能眼睜睜地看着。對黛玉而言,這是多麼的悲哀啊。黛玉臨死之前說了一句話“寶玉,寶玉,你好……”還未說完,便已魂斷大觀園。或許,這句話裏面包含了對寶玉的怨恨,但我想更多是對寶玉依舊處在封建舊社會不得解脫的同情和憐惜吧。當寶玉清醒過來的那一日,這該多麼的痛苦。我想,如果時代允許,黛玉會更向往《莊子》中所講的“相濡以沫,倒不如相忘於江湖”的愛情,而不是一個香消玉殞,一個瘋癲娶妻的悲慘結局。

如果說黛玉是一個反抗封建舊社會下的悲哀,那麼寶釵則是維護封建舊社會下的悲哀。寶釵從小就接受封建倫理道德規範如“三從四德”及封建文化意識的影響,她在賈府的一舉一動都是小心翼翼的,從未逾越過規矩一步。然而最能體現寶釵作爲女性的悲哀,就是她與寶玉那段無愛的婚姻。縱觀全書,可以看出寶釵其實對寶玉根本就沒有任何愛慕之情,之所以嫁給寶玉,也是因爲父母之命。而更可悲的是,寶釵婚姻的最初目的,是給寶玉沖喜。我想除了寶釵的母親是希望寶釵能過上幸福的生活,其他人其實最希望的是寶玉能因此而好起來。甚至到最後,她就像李紈一樣爲“婚姻”守寡一生,實在是可悲!而造成寶釵這種悲劇的原因,還是因爲封建舊社會倫理道德的殘害。黛玉以死爲代價脫離了所有的痛苦,而寶釵卻只能任由封建舊社會的殘害,一點一點地割掉她生命中的美好。

小說的最後,空空道士將一塊石頭交給了一個姓賈名雨村的人,讓他把故事流傳下去,而《紅樓夢》的開頭又是從賈雨村開始敘說。這就像人們所說的“人生如戲,戲如人生”那樣,那些大觀園裏的女子就像是一場夢,一個體現女性悲哀的夢,一場關於紅樓的夢。正如書中末尾所說:“由來同一夢,休笑世人癡”。

讀書筆記作文 篇2

咳咳,我奉命過來寫讀書筆記啦!這次我要寫的是《理想國》啊,嘻嘻,鼓掌鼓掌!

《理想國》是古希臘著名哲學家柏拉圖(Plato,公元前427——347年)重要的對話體著作之一。一般認爲屬於柏拉圖的中期對話。本書分爲十卷,在柏拉圖的著作中,不僅篇幅最長,而且內容十分豐富,涉及其哲學的各個方面,尤其對他的政治哲學、認識論等有詳細的討論。《理想國》是透過蘇格拉底與他人豐富多彩、環環相扣的對話,給後人展現了一個完美優越的城邦。這個城邦是歷史上大大小小“烏托邦”的開山鼻祖。該書是柏拉圖中期思想的總結,其語言華麗,邏輯縝密,想象豐富,闡述精彩,在歷史上頗具影響力。

柏拉圖不僅是古希臘哲學家,也是西方哲學乃至整個西方文化最偉大的哲學家和思想家之一。

所謂理想國,是柏拉圖推理出的一個充滿正義和美德的國家,這個國家由立法統治者,國家護衛軍,普通勞動民三個階級組成。該書的核心思想是哲學家應該爲政治家,政治家應該爲哲學家。哲學家不應該是躲在象牙塔裏死讀書而百無一用的書呆子,應該學以致用,去努力實踐,去奪取政權。政治家應該對哲學充滿嚮往,並不斷的追求自己在哲學上的進步,並用哲學思想來管理民衆。柏拉圖認爲,正義的城邦或理想國必須具備三個條件。第一,統治者應從有才能的人中挑選出來,可以是男人,也可以是女人。第二,統治者階層應過公社生活。第三,國王應該是哲學家,或應該讓哲學家作國王,因爲只有哲學家才具備治理國家應有的知識。

《理想國》首先開啓了對理想國家加以描述的先河。在該著中,柏拉圖本來是要論述個人正義,爲了說明個人正義,用城邦正義作爲鋪墊和比方,但,柏拉圖實際上用大量的篇幅去論證描述理想城邦。柏拉圖的這種證明方式給了後人一個他所始料不及的提示:除了個人正義之外,還存在着城邦正義,或者說,還存在着國家制度的正義。後來人們在思考國家正義、法律正義的過程中,形成了許多對人類文明發生重大影響的思想成果。而我國古代沒有關於國家正義問題的思考。我國古代雖然有對個人正義的思考,但這種思考主要涉及個人義務、行爲,基本不涉及國家制度的正義問題,所以,其思考的深度遠不能同西方的正義思考相比。傳統中國政治法律思想史認爲,君主制是天經地義的事,不可改變。如果沒有西方思想的引入,很可能,我們現在仍然生活在帝制或君主專制制度中。想到現今的社會,正義一直都是受人們褒揚的話題,正義的事情永遠都是被人們所稱頌的。然而什麼是正義,我想很多人都是無法給出全面的解答的,或者即使給出了也是摸棱兩可,一個簡單的有思想的人都可以利用柏拉圖式的反駁推翻掉。社會現象紛繁複雜,人們的思想各色各樣,在此處正義的事情,放到彼處馬上就變成了荒唐的事情,甚至是極其不正義的事情。單純的眼光去判斷事情總是片面的,多慮的思想去思考事情總是無法清晰的,生活中只能適事而行。

作爲一本影響深遠的書籍,《理想國》內容不可謂不精彩,是一本可以很好了解城邦由來的書!

讀書筆記作文 篇3

在一個冬天的早晨。森林裏下起了鵝毛大雪,不一會兒,小兔家屋頂上堆滿了雪,到處是白茫茫的一片。兔媽媽要外出辦事,可是小兔纏着媽媽也要去,兔媽媽看着白茫茫的大雪,有了一個好主意:“何不堆個雪人呀!”於是,兔媽媽就帶着小兔一起堆起了雪人,不一會兒,又白又胖的雪孩子就站在了他們的面前,雪孩子的腦袋又大又圓,小兔拿出了葡萄種子把雪孩子裝扮的漂漂亮亮的。兔媽媽就讓雪孩子陪伴小兔一起玩耍。

小兔和雪孩子又唱又笑,又說又笑,玩的特別開心,玩呀玩,小兔已經很累很累了,她的小手又冰又冷,於是,他回到家生起了爐火,爐火很旺,撲出爐口的火苗竟然引着了柴堆。可是小兔毫不知情,睡得又香又甜呢!

雪孩子一個人在外面玩了一會兒,突然發覺小兔家的木屋起火了,看着熊熊的大火,雪孩子好害怕呀!可是,想到小兔還睡到裏面,他毫不猶豫的衝進房子,抱出小兔,可是,溫度實在是太高了!雪孩子的身軀慢慢的融化了,小兔傷心極了,又彷彿看見雪孩子飛上了天,很美很美……兔媽媽回來看見這一切,抱着小兔說:“多好的雪孩子啊!”

讀書筆記作文 篇4

昨天說了《老鹿王哈克》,今天繼續說說《老馬威尼》。在雲南有一匹馬叫威尼,它的主人是婁阿甲。

婁阿甲是馬術表演家,他能在馬肚下循環兩圈半。有一次,婁阿甲去劇場表演。表演時,就在他的腦袋從馬肚右鑽出的剎那間,場地中央被剷倒的蓬野草間,突然吱溜溜躥出一條一米來長的虎斑遊蛇來,這條蛇身上紅紅綠綠,色彩斑斕。馬蹄聲聲,把虎斑遊蛇驚醒了。威尼一眼就看到了虎斑遊蛇。馬戲團的帳篷,是由鋼架支撐起來的。威尼斜刺躥躍,剛好就從鋼架旁擦身而過。馬的奔馳速度沒有放慢,婁阿甲的頭恰好在這個時候鑽出馬肚,咚的一聲,後腦勺砸開了一個血洞,汩汩冒着鮮血。最後婁阿甲死了。威尼每天在婁阿甲的墓地四周轉悠,威尼也每天去踩蛇墓地附近游來游去的蛇,人們都叫威尼守靈馬和踩蛇馬。

我看這篇文章時在想,威尼爲什麼要踩蛇?現在我終於想明白了,因爲是一條蛇讓威尼出錯,要了它主人的命,所以威尼恨蛇。噓,我還要告訴你們一個祕密,威尼也叫白珊瑚,是不是很好聽的名字呢?

讀書筆記作文 篇5

《務虛筆記》是史鐵生迄今爲止創作的第一部長篇小說,發表已兩年,評論界和讀者的反應都不算熱烈,遠不及他以前的一些中短篇作品。一個較普遍的說法是,它不像小說。這部小說的確不太符合人們通常對小說的概念,我也可以舉出若干證據來。例如,第一,書名本身就不像小說的標題。第二,小說中的人物皆無名無姓,沒有外貌,僅用字母代表,並且在敘述中常常被故意混淆。第三,作者自己也常常出場,與小說中的人物對話,甚至與小說中的人物相混淆。

對於不像小說的責備,史鐵生自己有一個回答:“我不關心小說是什麼,只關心小說可以怎樣寫。”

可以怎樣寫?這取決於爲什麼要寫小說。史鐵生是要透過寫小說來追蹤和最大限度地接近靈魂中發生的事。在他看來,凡是有助於實現這個目的的手法都是允許的,小說是一個最自由的領域,應該沒有任何限制包括體裁的限制,不必在乎寫出來的還是不是小說。

就小說是一種精神表達而言,我完全贊同這個見解。對於一個精神探索者來說,學科類別和文學體裁的劃分都是極其次要的,他有權打破由邏輯和社會分工所規定的所有這些界限,爲自己的精神探索尋找和創造最恰當的表達形式。也就是說,他只須寫他真正想寫的東西,寫得讓自己滿意,至於別人把他寫出的東西如何歸類,或者竟無法歸類,他都無須理會。凡真正的寫作者都是這樣的精神探索者,他們與那些因爲或者爲了職業而搞哲學、搞文學、寫詩、寫小說等等的人的區別即在於此。

我接着似乎應該補充說:就小說作爲一種文學體裁而言,在乎不在乎是一回事,是不是則是另一回事。自卡夫卡以來的現代小說雖然大多皆蒙不像小說之責備,卻依然被承認是小說,則小說好像仍具有某種公認的規定性,正是根據此規定性,我們才得以把現代小說和古典小說都稱作小說。

在我的印象裏,不論小說的寫法怎樣千變萬化,不可少了兩個要素,一是敘事,二是虛構。一部作品倘若具備這兩個要素,便可以被承認爲小說,否則便不能。譬如說,完全不含敘事的通篇抒情或通篇說理不是小說,完全不含虛構的通篇紀實也不是小說。但這只是大略言之,如果認真追究起來,敘事與非敘事之間(例如在敘心中之事的場合)、虛構與非虛構之間(因爲並無判定實與虛的絕對尺度)的界限也只具有相對的性質

現代小說的革命並未把敘事和虛構推翻掉,卻改變了它們的關係和方式。大體而論,在傳統小說中,“事”處於中心地位,寫小說就是編(即“虛構”)故事,小說家的本領就體現在編出精彩的故事。所謂精彩,無非是離奇、引人入勝、令人心碎或感動之類的戲劇性效果,虛構便以追求此種效果爲最高目的。至於“敘”不過是修辭和佈局的技巧罷了,敘事藝術相當於誘騙藝術,巧妙的敘即成功的騙,能把虛構的故事講述得栩栩如生,使讀者信以爲真。在此意義上,可以把傳統小說定義爲逼真地敘虛構之事。在現代小說中,處於中心地位的不是“事”,而是“敘”。好的小說家仍然可以是編故事的高手,但也可以不是,比編故事的本領重要得多的是一種獨特的敘事方式,它展示了認識存在的一種新的眼光。在此眼光下,實有之事與虛構之事之間的界限不復存在,實有之事也成了虛構,只是存在顯現的一種可能性,從而意味着無限多的`別種可能性。因此,在現代小說中,虛構主要不是編精彩的故事,而是對實有之事的解構,由此而進窺其後隱藏着的廣闊的可能性領域和存在之祕密。在此意義上,可以把現代小說定義爲對實有之事的虛構式敘述。

我們究竟依據什麼來區分事物的實有和非實有呢?每日每時,在世界上活動着各種各樣的人,發生着各種各樣的事,不妨說這些人和事都是實有的,其存在是不依我們的意識而轉移的。然而,我們不是以外在於世界的方式活在世界上的,每個人從生到死都活在世界之中,並且不是以置身於一個容器中的方式,而是融爲一體,即我在世界之中,世界也在我之中。所謂融爲一體並無固定的模式,總是因人而異的。對我而言,唯有那些進入了我的心靈的人和事才構成了我的世界,而在進入的同時也就被我的心靈所改變。這樣一個世界僅僅屬於我,而不屬於任何別的人。它是否實有呢?如果答案是否定的,則我們就必須進而否定任何實有的世界之存在,因爲現象紛呈是世界存在的唯一方式,在它向每個人所顯現的樣態之背後,並不存在着一個自在的世界。

不存在自在之物——西方哲學跋涉了兩千多年才得出的這個認識,史鐵生憑藉自己的悟性就得到了。他說:古園中的落葉,有的被路燈照亮,有的隱入黑暗,往事或故人就像那落葉一樣,在我的心靈裏被我的回憶或想象照亮,而閃現爲印象。“這是我所能得到的唯一的真實”。“真實並不在我的心靈之外,在我的心靈之外並沒有一種叫做真實的東西原原本本地呆在那兒。”我們也許可以說,這真實本身已是一種虛構。那麼,我們也就必須承認,世界唯有在虛構中才能向我們真實地顯現。

相信世界有一個獨立於一切意識的本來面目,這一信念蘊涵着一個假設,便是如果我們有可能站到世界之外或之上,也就是站在上帝的位置上,我們就可以看見這個本來面目了。上帝眼裏的世界是什麼樣的呢?這也正是史鐵生喜歡做的猜想,而他的結論也和西方現代哲學相接近,便是:即使在上帝眼裏,世界也沒有一個本來面目。作爲造物主,上帝看世界必定不像我們看一幅別人的畫,上帝是在看自己的作品,他一定會想起自己有過的許多腹稿,知道這幅畫原有無數種可能的畫法,而只是實現了其中的一種罷了。如果我們把既有的世界看作這實現了的一種畫法,那麼,我們用海德格爾的“存在”概念所喻指的就是那無數種可能的畫法,上帝的無窮創造力,亦即世界的無數種可能性。作爲無數種可能性中的一種,既有的世界並不比其餘一切可能性更加實有,或者說更不具有虛構的性質。唯有存在是源,它幻化爲世界,無論幻化成什麼樣子都是一種虛構。

第一,存在在上帝(=造化)的虛構中顯現爲世界。第二,世界在無數心靈的虛構中顯現爲無數個現象世界。准此,可不可以說,虛構是世界之存在的本體論方式?

據我所見,史鐵生可能是中國當代最具有自發的哲學氣質的小說家。身處人生的困境,他一直在發問,問生命的意義,問上帝的意圖。對終極的發問構成了他與世界的根本關係,也構成了他的寫作的發源和方向。他從來是一個務虛者,小說也只是他務虛的一種方式而已。因此,毫不奇怪,在自己的寫作之夜,他不可能只是一個編寫故事的人,而必定更是一個思考和研究着某些基本問題的人。熟悉哲學史的讀者一定會發現,這些問題皆屬於虛的、形而上的層面,是地道的哲學問題。不過,熟悉史鐵生作品的讀者同時也一定知道,這些問題又完完全全是屬於史鐵生本人的,是在他的生命史中生長出來而非從哲學史中摘取過來的,對於他來說有着性命攸關的重要性。

取“務虛筆記”這個書名有什麼用意嗎?史鐵生如是說:“寫小說的都不務實啊。”寫小說即務虛,這在他看來是當然之理。雖然在事實上,世上多的是務實的小說,這不僅是指那些專爲市場製作的文學消費品,也包括一切單爲引人入勝而編寫的故事。不過,我們至少可以說,這類小說不屬於精神性作品。用小說務虛還是務實,這是不可強求的。史鐵生曾把文學描述爲“大腦對心靈的巡查、搜捕和捉拿歸案”,心靈中的事件已經發生,那些困惑、發問、感悟業已存在,問題在於去發現和表達它們。那些從來不發生此類事件的小說家當然就不可能關注心靈,他們的大腦就必然會熱中於去搜集外界的奇事逸聞。

應該承認,具體到這部小說,“務虛筆記”的書名也是很切題的。這部小說貫穿着一種研究的風格,所研究的中心問題是人的命運問題,因此不妨把它看作對人的命運問題的哲學研究。當然,作爲小說家,史鐵生務虛的方式不同於思辨哲學家,他不是用概念、而是透過人物和情節的設計來進行他的哲學研究的。不過,對於史鐵生來說,人物和情節不是目的,而只是研究人的命運問題的手段,這又是他區別於一般小說家的地方。在閱讀這部小說時,我常常彷彿看見在寫作之夜裏,史鐵生俯身在一張大棋盤上,手下襬弄着用不同字母標記的棋子,聚精會神地研究着它們的各種可能的走法及其結果。這張大棋盤就是他眼中的生活世界,而這些棋子則是活動於其中的人物,他們之所以皆無名無姓是因爲,他們只是各種可能的命運的化身,是作者命運之思的符號,這些命運可能落在任何一個人身上。

看世界的兩個相反角度是史鐵生反覆探討的問題,他還把這一思考貫穿於對小說構思過程的考察。作爲一個小說家,他在寫作之夜所擁有的全部資源是自己的印象,其中包括活在心中的外在遭遇,也包括內在的情緒、想象、希望、思考、夢等等,這一切構成了一個僅僅屬於他的主觀世界。他所面對的則是一個假設的客觀世界,一張未知的有待研究的命運地圖。創作的過程便是從印象中脫胎出種種人物,並把他們放到這張客觀的命運地圖上,研究他們之間各種可能的相互關係。從主觀的角度看,人物僅僅來自印象,是作者的一個經歷、一種心緒的化身。從客觀的角度看,人物又是某種可能的命運的化身,是這種命運造成的一種情緒,或者說是一種情緒對這種命運的一個反應。一方面是種種印象,另一方面是種種可能的命運,兩者之間排列組合,由此演化出了人物和情節的多種多樣的可能性。

於是,我們看到了這部小說的一個顯著特點,便是結構的自由和開放。在結構上,小說包含三個層次,一是故事本身,二是對人的命運的哲學性思考,三是對小說藝術的文論性思考。這三個層次彼此交織在一起。作者自由地出入於小說與現實、敘事與思想之間。他講着故事,忽然會停下來,敘述自己的一種相關經歷,或者探討故事另一種發展的可能。他一邊構思故事,一邊在思考故事的這個構思過程,並且把自己的思考告訴我們。作爲讀者,我們感覺自己不太像在聽故事,更像是在參與故事的構思,藉此而和作者一起探究人的命運問題。

讀書筆記作文 篇6

今天我讀了《金色的小船》第26個故事,第26個故事講得是:有一天,一隻豹子生病了,躺在家裏的牀上哎呀哎呀的直叫喚,豹子想:我不能出去捕獵了,得趕快想個辦法,要不我就要餓死了。他象牙象牙,終於想出了一個好辦法:豹子裝出快要死的樣子,對猴子說:“猴子,你快通知所有的動物,讓他們一個一個來看看我,我就要死了。

第二天,鹿、兔子、山雞等等好多動物都要看望豹子,烏龜因爲住得遠,走的又慢,所以落在了最後面。當他慢吞吞的爬到豹子家門口買烏龜發現只有進去的腳印沒有出來的腳印,歐!原來豹的家裏只有進去的沒有出來的,我還是安安全全的回家去吧。

這個故事我明白了兇殘的動物永遠都是兇殘的,不能相信他們的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