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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好職業規劃“蟻族”也能成雄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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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地方是我們的天堂,什麼地方是我們的夢想,什麼地方是我們的希望,什麼地方讓我們飛翔……我們雖然沒有什麼,可是我們依然有堅強;我們雖然沒有什麼,可是我們依然還在幻想;我們雖然沒有什麼,可是我們依然有力量……——摘自《蟻族之歌》

作好職業規劃“蟻族”也能成雄兵

今年兩會期間,一則題爲《全國政協委員北京唐家嶺落淚訪“蟻族”》的新聞在衆多兩會新聞中脫穎而出,“蟻族之歌”唱哭政協委員,“蟻族”一詞迅速見諸各大媒體,“蟻族”現象受到社會廣泛關注。

最早提出“蟻族”概念的對外經濟貿易大學廉思教授這樣定義“蟻族”——受過高等教育,卻從事着保險推銷、電子器材銷售、廣告營銷、餐飲服務等臨時性工作的大學畢業生們,他們主要居住在城鄉接合部或近郊農村;絕大多數沒有“三險”和勞動合同;月均收入低於2000元;年齡集中在22歲至29歲之間。簡而言之,就是“大學畢業生低收入聚居羣體”。

大衆媒體對“蟻族”的最初關注,似乎是從同情的角度出發,認爲社會應該給予他們更多的關心和幫助。很快,隨着媒體對“蟻族”瞭解的深入,人們漸漸發現,“蟻族”是充滿希望和激情的勞動者,他們沒有對暫時的困苦怨聲載道,而是積極面對挑戰,敢拼敢打,百折不撓;他們不缺機會、不缺智慧、不缺意志,卻缺乏科學合理的職業生涯規劃,從而在初入社會後經歷較多曲折,迂迴前行。

“我們年輕,有的是機會!”

在一家小型廣告公司做廣告營銷的中文系本科畢業生張宏(化名),看到媒體對“蟻族”的報道後深有感觸。他說,“蟻族”正是他目前生活的真實寫照。畢業不到一年的他,因最終失敗的考研錯過了就業的最佳時機,無奈之下在去年秋天進入這家小小的廣告公司,底薪只有1000元。

爲了省錢,張宏在北京著名“蟻族”聚居地唐家嶺租下了月租200元的牀位,與另外4位“蟻族”同住在一個三居室中的一間,距公司所在地約一個小時車程。每天早上,他儘量趕在其他同住者起牀前起來洗漱。面積不大的三居室一共住了17人,其中13人是有工作的,另外幾人要麼正在找工作,要麼準備考研。

“條件是比較艱苦,不過也比學校差不了多少,還算習慣。”張宏說。的確,對於畢業不久的大學生而言,他們並不反感聚居的生活。“只是大家沒有像在大學時那麼親密無間。”他有些惋惜地說,大學的室友,像兄弟一般,年齡相仿,很有共同語言,生活也比較規律。現在的室友基本都是社會人士,互相提防不說,有的人工作性質、時間各不相同,經常會影響別人休息。大家都小心翼翼地保護自己。少了份關懷,多了些冷漠。

但是他依然選擇聚居,因爲價格合理,並且上班不算太遠。“如果讓我花一半的薪水去租條件好的地方,那我上班就沒有意義了,不就成了給房東打工了?”張宏笑着說。

談到“蟻族”現象,張宏直言不諱:“沒錯,我就是‘蟻族’!而且我有好幾個同學都是‘蟻族’。這沒什麼不好。我們沒有工作經驗,從底層做起也是應該的。等我們積累了一定的工作經驗,以後找工作就容易一些。”

張宏舉了一個師兄的例子:那位師兄畢業時第一份工作月薪只有800元,半年後跳槽的第二份工作月薪是2000元,之後第三次跳槽後月薪漲到5000元,現在,畢業已4年的他如願以償進入一家大型門戶網站,月薪是8000多元。

“他剛畢業時比我條件還艱苦呢,跟幾個同學租住在一間平房,還得去外面上公共廁所。”張宏認真地說,“我們年輕,有的是機會!我相信現在的狀況只是暫時的,以後肯定會越來越好。”

是的,當你對現狀不滿卻無法改變現狀時,與其怨天尤人不如坦然面對。天無絕人之路,況且,剛剛走入社會的大學畢業生有的是機會。他們需要社會現實的歷練,需要體會從無憂無慮的學生到社會勞動者轉變的陣痛。正所謂“不經歷風雨,怎能見彩虹”。好工作的數量本來就是有限的,尤其在就業形勢日益嚴峻的現在,好工作更是難找。在抱怨就業率低、好工作難找的時候,不如正視現實,“先就業再擇業”,從基層開始磨鍊自己,積累寶貴的經驗,從而提高自己的競爭力。

“我們比‘啃老族’光榮多了。”

正如螞蟻給人的印象首先是勤奮一樣,“蟻族”的勤奮努力、百折不撓也是有目共睹的。租住最便宜的“格子間”,吃最便宜的飯菜,買最便宜的'衣服,乘最便宜的交通工具……他們體現了走向社會的“80後”的進取心和責任心。

“我們比‘啃老族’光榮多了。”上海的“蟻族”燕子說。“我們自食其力,既沒有去乞討,也沒有去出賣色相,我們靠自己的努力掙錢生活。”

燕子已經從江西一所普通高校畢業三年了。來自江西革命老區的她,家境並不貧困。她的父母經營了一個不小的建材市場,在當地算是比較富裕的家庭。但是,她有3個姐妹和一個小弟。子女多,再有錢的家庭也會顯得侷促。爲了不給父母增加負擔,燕子離開了舒適的家,隻身一人到上海打拼。

“上海是個很國際化,也很包容的城市。在上海,女孩子的地位比較高,機會還是蠻多的。”燕子自信地說道,“我來上海以後很快就找到了工作,再也沒有向家裏要過錢了。”

燕子說,她在上海並非一帆風順。她的第一份工作是保險銷售員,薪水少得可憐。每天不是向陌生人推銷保險,就是撥打陌生的電話號碼。

“我那時一個月才掙800多元!吃的住的用的全是最便宜的。幾次都受不了想回家了。但是一想家裏那麼多人看着呢,就忍了下來。現在不是挺好的嗎?”燕子笑着說。過去的兩年中,她換了幾份工作,從推銷員到公司前臺都做過。現在的她已經找到一份比較穩定的工作,在一家大的保險公司做客戶服務專員。儘管每天的工作還是很辛苦,但是她的收入已經超過了3000元,並且有了“五險一金”。

“我覺得‘蟻族’沒什麼不好啊。什麼工作不辛苦?錢少點只是暫時的,剛入社會哪能一下子發大財啊?”

燕子坦陳,雖然很羨慕別人在大公司收入高,但她並不覺得做“蟻族”有什麼不妥。相反,許多媒體都用“可憐”的眼光看待他們,反而讓他們覺得不知所措。“同情能解決問題嗎?我們還是要生活,還是要工作,還是要辛苦的呀!我們努力工作,很光榮!”她說。

的確,在許多“蟻族”眼裏,靠自己的勤勞刻苦,是可以積累財富實現價值創造美好生活的。他們活得辛苦,但有尊嚴;操勞,但有自信。對於多數“蟻族”而言,現在低收入的狀態並不是件讓人難堪的事情。相反,他們依靠自己勤勞的雙手,創造屬於自己的生活,縱然艱辛,卻也反映着“80後”對於社會的擔當、對於勞動的尊重、對於自我的追尋。

勞動最光榮。沒錯,他們勞動着,他們很光榮。

年輕人走向成功的初級階段

透過現象看本質,我們就會發現,“蟻族”並非社會隱患。俗話說,吃得苦中苦,方爲人上人。“蟻族”縱然艱苦,但這只是年輕人走向成功的初級階段。

有媒體曾刊登《別給“蟻族”塗上過多悲情色彩》的署名評論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