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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終極勝利觀後感「優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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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極勝利》真人真事揭祕蘇格蘭飛人感動世界,《終極勝利》電影根據真人真事改編,籌備前後用了10年,冼杞然輾轉天津、濰坊、英國、加拿大等多地採集素材,甚至爲此寫了一本書,希望能還原真實的歷史。下面是本站整理的關於終極勝利觀後感,歡迎閱讀參考!

電影終極勝利觀後感「優秀篇」

電影終極勝利觀後感範文一

衆所周知,電影《終極勝利》根據真人真事改編。

在2012年的倫敦奧運會開幕式上,憨豆先生用獨有的英式幽默致敬了英國經典奧運題材電影[烈火戰車]。他穿梭於銀幕中,腳步輕盈地飛馳而過。憨豆先生所模仿的對象,正是傳說中的“蘇格蘭飛人”李愛銳。

陰晴圓缺,世事難料。當二戰的戰火燃燒到中國,李愛銳堅持留在了他眷戀的中國。迫於局勢,舍小義,成大義。李愛銳將有孕在身的妻子和女兒送往加拿大,隻身一人與中國人民共患難。

翻閱過往浩如煙海的歷史不禁發現,在李愛銳光輝的一生中,實現了三次完美的奔跑與戰鬥:有奧運會打破記錄的豐碑戰績,也有面對大義與物慾時的輾轉,而終極勝利則是源自於他在二戰期間對民族信仰的堅持。而這三次無所畏懼的奔馳,足以令他被載入史冊。

二十年後再出山冼杞然“以愛制暴”出征戛納

一個並不爲大衆所熟知的故事,卻讓告別電影二十年的香港老牌導演冼杞然再度出山。曾執導《西楚霸王》《三人世界》的冼導,歷經十年籌備,輾轉天津、濰坊、英國、加拿大多地採集素材,還原真實的歷史,再進行藝術塑造和提煉,這其中的艱辛“不爲外人道也”,但有一個信念卻始終支撐着冼導前進的腳步。冼導說,李愛銳的故事打動我至深,令我哭泣5小時,但現在很多年輕人已經感覺不到這種情感了。他們不知道在那些白色恐怖的年代,人與人之間的“大愛”是多麼的偉大,它讓身處囹圄囚徒,用嘴淳樸的人性對抗着侵略者壓迫和暴力,他們一樣活得自尊而優雅,永遠保持着信仰和希望。

《終極勝利》亮相戛納國際電影節紅毯,影片的高水準高質量自然不言而喻,但冼杞然導演卻繁複強調,“這不是一部簡單的戰爭片,更重要的元素是人與人之間的戲。從另一個角度看,這是一部勵志的電影,我希望能讓觀衆從中看到希望。”

由於那段特殊的戰爭歷史,國內的抗戰影片都避免不了深刻的民族仇恨和紅色主題。這是中國反戰題材的特色,卻也成爲此類型電影的困囿。作爲香港最資深的電影導演,冼杞然籌備之初,便有着更崇高的藝術追求。《終極勝利》順利入圍戛納電影節,超越國界的人性光輝和“以愛制暴”的戰爭關懷讓世界感動。也希望藉由《終極勝利》的東風,爲中國電影的世界影響力開啟新的大門。

竇驍和約瑟夫成CP 戲裏戲外虐汪無數

自影片拍攝以來,實力派演員竇驍和約瑟夫 費因斯這對“終極CP”就是影迷們關注的焦點。竇驍憑《山楂樹之戀》被大衆普遍認知,隨後更是交出多部影視作品俘虜了萬千觀衆,《終極勝利》裏邊的他,無論是演技還是心態,都漸入佳境。而英國著名演員約瑟夫 費因斯,常在熒幕上扮演一些諸如小說家、劇作家、詩人等文藝工作者的角色,並曾被人物雜誌選爲全球最性感的50人之一,此番影片中約瑟夫的終極勝利定能征服國人。

影片中,在戰火年代裏,約瑟夫 費因斯飾演的李愛銳與竇驍飾演的車伕徐牛結下堅不可摧的兄弟情,徐牛以風箏作爲信物,救助身陷集中營裏的李愛銳及其他戰俘,幾經險境,扣人心絃。

之前,片方曝出過兩張人物風格劇照。一張劇照中,竇驍身着牛仔藍工人裝,推着民國時代的老自行車,奔走在路上;而另一張,則是約瑟夫身着體面的毛呢大衣,站在那裏,彷彿在等待着什麼人的出現。一個去赴約,一個在等待。

而此次,兩人雖沒現身見面會與大家暢聊影片臺前幕後的趣聞和故事,但二人5月萬里相約戛納電影節之時,就將影片中親密無間的“兄弟情”延伸到了戲外,大愛無疆,相信這不僅是兩大主演心中的嚮往,更是萬衆影迷們心中的最大期待。

《終極勝利》 鑄就不朽傳奇“愛和信仰”詮釋新的中國電影突破

據悉,《終極勝利》堪稱是一部延續奧斯卡經典影片《烈火戰車》的作品,講述來自英國的奧運短跑冠軍李愛銳在二戰期間,被關押在日本於中國設立的最大集中營——濰坊集中營的故事。前英國的奧運短跑冠軍李愛銳出生在中國天津。抗戰時期,他放棄國外優越的生活,毅然回到戰火荼毒的中國,回到他的出生地天津擔任教師。在這段苦難的日子裏,李愛銳與車伕徐牛結成肝膽相照的好友,面對日本侵略者的肆虐,特別是在集中營的艱苦日子,兩人裏應外合,相互扶持,共同救護了一大批被日本人關押在濰縣集中營裏的'各國戰俘,用他們短暫的一生成就了一段不朽的傳奇。

在這樣一個和平年代用這個特別的故事和影響重溫抗戰時期的人性、信仰以及博愛的力量,這是《終極勝利》對戰爭的全新高度的拷問,更是中國電影對抗戰影片新的突破和反思。

由香港著名導演冼杞然執導,著名實力演員竇驍攜手好萊塢巨星約瑟夫 費因斯領銜主演,香港領創意動有限公司以及北京紫禁城影業聯合出品的史詩級影片《終極勝利》於2016年7月1日在全國公映,在建黨偉日的美好節慶下,戰火荷爾蒙更能喚起觀衆的別樣情懷,並將迅速燃遍全亞洲。

電影終極勝利觀後感範文二

“遇到災難,我們可以質問上帝在哪裏嗎?可那些曾經祈禱的人只會說,“只要奧斯維辛存在,就不會有上帝”,奧斯維辛集中營倖存者皮喬夫斯基這樣回憶說。集中營是戰爭與政治結合的產物,像是魔鬼的孩子,將那些持不同政見的人或某一特定種族置於股掌之間,試圖用不可見光的黑暗隱藏一切邪惡與病態。侵略者就這樣掌控着受難者的自由,消磨着他們的意志,並毫不留情地奪走他們的生命與信仰,但集中營試圖掩蓋的那些罪惡扭曲人性,在善良與正義的人性光輝照耀下,仍無可逃遁。

軍國主義與人心善惡 人性的光輝在集中營閃亮

托爾斯泰說,“人都有兩面性,一個獸性的我和一個人性的我”。人性本善,沒有誰生來就是魔鬼,或許是瘟疫般的戰爭與直面死亡的恐懼喚起了人內心邪惡的獸性,正如日本軍殘暴的侵略。《終極勝利》並沒有像《辛德勒的名單》那樣,將侵略者的暴行與受難者的痛苦赤裸裸地剖開示人,而是像《美麗人生》與《幣制造者》一樣,集中了人性的反思與美好的希冀。

軍國主義的灌輸,使日本軍人在踏進中華大地之前就已經忘卻了自我。太平洋戰爭爆發,日本軍趾高氣昂地衝進教堂,打斷了藥商與護士的婚禮,無視禱告,將所有僑民押進濰縣集中營。分配居所時,日軍指揮官再次將相愛的藥商與護士拆開,並用高於一切的天皇思想痛擊每一位質疑的僑民。此時此刻,人性中善的一面已經麻木。得知奧運冠軍李愛銳身在營中,日軍司令想用一場不公平的比賽,來證明自己的民族優越感。有僑民禁不住日軍的折磨求徐牛幫忙逃跑,然而受牽連的營中其他僑民,則被關押在地籠,任風吹雨淋太陽曬,直至奄奄一息。就在最後日本投降時刻,濰縣集中營的日軍還在逃避現實,將撞鐘的孩子擊斃,殘存的一點人性,也在這一刻消散了。

《終極勝利》集中展現了濰縣集中營內日軍與僑民間的對峙,這些留在中華大地上的僑民已經做過人生的選擇,像李愛銳一樣在民族正義面前,捨棄了家庭與財產。李愛銳的崇高信仰體現在天津這20年的教書育人,無論貧窮與富貴家庭中的孩子,都是渴望知識與教育的孩子。遇到受傷的中國人時,李愛銳不惜犧牲自己的性命,闖過戰場去拿救命的藥品。在租界工作的護士,會爲與自己毫不相干的病人捨棄珍貴的愛情,因爲在她看來拯救生命是比享受愛情更重要的事情。這些生活在中國租界的華僑們,他們尊重珍惜這裏的每一個生命,或許這就是托爾斯泰說的“人性的我”吧。

《終極勝利》塑造全新國民“人性符號”

影片《終極勝利》裏面的中國人也一改[拉貝日記]與[南京南京]中的麻木形象,轉變了在戰爭中的角色與態度,不再是一味的等待救援,而是主動尋求機會去拯救華人華僑。不只是徐牛一人,像徐牛一樣心中有義的游擊隊員和村民,也參與到了這場跨越民族的救援之中,爲集中營內的被困華僑偷送食物的藥品,幫助僑民脫離日本人的暴虐。風箏在濰縣集中營的上空盤旋,像一隻雄鷹注視着這裏的一切,而集中營則成爲一個符號,人性的符號。拯救他人生命,其實是在拯救自己的人性,不要讓自己人性中獸的一面將自己吞噬掉,而變成一具行屍走肉,這便是《終極勝利》對人性的終極拷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