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箭士柳白猿觀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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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語:《箭士柳白猿》講述了擁有“白猿一系”刺客名號的柳白猿在民國時期,陷入一場愛恨情仇的江湖復仇與刺殺陰謀之中的故事。下面是小編爲你準備的箭士柳白猿觀後感,希望對你有幫助!

箭士柳白猿觀後感

篇一:箭士柳白猿觀後感

有的電影,有影迷愛得不得了,刷個兩三遍都不爲過;也是同一部電影,有影迷看着極度難受,一評便是低分。這種分歧,稱作“爭議”。爭議下的電影,通常並不是電影糟糕,而是導演風格強烈。年侯孝賢的就是這樣的爭議片子,而徐浩峯的《箭士柳白猿》,也踏入了這樣的分歧。

上映五天,《箭士柳白猿》票房僅僅收入255.6萬元(截至3月15日中午12點),都不及年12月《師父》的5500萬元票房零頭。根據PRO顯示,排片比、上座率都只有區區2%。排片之少,我深有體會,上映當天,我本打算就在家附近電影院看了,結果發現該影院全天無排片。這種現象擴展到全國,與沒有公映無二。

朋友圈自然而然也分離出兩種人,一種怒極而斥、直接下手成0分,一種無視差評、勇敢表達着自己的感受。

那麼《箭士柳白猿》是一部好電影嗎?答案毋庸置疑。帶有強烈個人色彩的主觀評論當然可以任性地因爲某一點很不喜歡,就饋以0分。客觀來看,徐浩峯的片子,不乏風格與主題,七分水準還是有的,也已超越了大多數國產電影。

所用兵器真刀真槍,一招一式皆是真打,沒有特效。徐皓峯爲了追求真實,用長鏡頭+膠片進行拍攝,他的電影帶有一些“作者電影”風格,很多鏡頭的表現是根據角色的內心設定,所以觀衆能夠清晰感受到很多特寫、靜止鏡頭下人物千轉百回的內心。徐皓峯也寫武俠小說,他本身也是個習武之人,電影,是他探視生活的往昔與未來之另一途徑。

你看看陳凱歌拍的《道士下山》,原着作者徐浩峯,編劇也有徐浩峯參與,但風格出來截然不同——除了奇觀化的表達和埋下的主旨,徐浩峯的“寫實”精髓都被消耗殆盡了。《箭士柳白猿》和《師父》、《倭寇的蹤跡》一樣,延續着“寫實武俠”的命脈,也只有徐皓峯,能把自己的作品拍成這樣。

由金庸古龍溫瑞安延伸出來的江湖,無一不是逍遙兒女、快意恩仇。但徐浩峯沒有。他的電影不太商業,和徐克的新武俠又分道揚鑣;也不寫意,所以註定走不上《一代宗師》、《臥虎藏龍》這樣的路。“刀無雙發,棍無兩響”——這句話成爲徐導電影裏動作設計的鮮明特徵。

兩個高手交鋒,或一刀一棍、或一槍一劍,觸碰之間,勝負已定。沒有矯揉造作的花式身法,牽一髮而動全身,步態轉換伺機進攻,除了嘶嘶吼叫,萬物俱籟,卻能夠令觀衆在其中感受到一股劍拔弩張的氣氛。結果也很單一,要麼屹立、要麼倒地。

你以爲古時大俠放浪形骸天地間,誰知他們依然爲血肉之軀,因小事發愁。也許有人說,民國武俠嘛,已經近現代化啦,就這樣貼近現實也不爲過。但事實上百年前的民國仍然離我們太過遙遠,徐浩峯電影裏的新事物只有一種——槍與炮。

而且在電影裏,槍與炮被擡升到武學一種的地步(整體仍爲貶低),成爲新事物對抗武學傳統、規矩的象徵表達。匡一民一心輔佐某下野軍閥,用比武勝利獲得徒弟不對軍閥下手,然後徒弟違約,直接用槍達到目的。

故事的出發點可以很淺很淺,一對相依爲命的姐弟,卻遭遇了亂世的惡,弟弟像得了失心瘋,帶着陰影流浪到江湖...故事的深度也可以很深很深,到最後,柳白猿只遊走江湖不過一年,他師父風光了六年,是因爲武行還有仲裁人這個行當存在,還有信念可以存活。柳白猿學箭成功,卻發現有那麼多事情不能做:不能再用武學單純地融入時代,不能爲姐姐報仇,甚至不能夠愛,最後受炸藥之傷,成爲一個殘疾人。

徐浩峯曾在採訪中透露,這部電影其實就是箭(柳白猿)和槍(匡一民)的對決,箭代表了內心,槍代表了事業。而這兩個對決的人其實都是失敗者,都是被時代淘汰了的人,他試圖用這樣的一場對決來懷念逝的文化傳統。

故事最後,柳白猿和匡一民有一場公開對決。匡一民落敗,頭也不回地走了,繼續用武功亂世找尋一份光彩。而柳白猿,大概是心灰意冷,從此隱匿了吧。結尾有一句字幕,大意是說,世上再無箭士柳白猿,傳統箭術從此失傳。

這便又與《師父》呼應了。那時,空有大志的陳識(廖凡)敗給了時代,一身功夫無處得展,只好南下逃命。柳白猿和匡一民,恰恰是陳識的兩種分化,一個死守殉道,一個看破浮生。

然而《箭士柳白猿》除卻一貫追求美感,完成度卻沒有《師父》那麼高。一部分評論認爲,製作完成時間夾在《倭寇的蹤跡》、《師父》之間的《箭士柳白猿》,其實更像是一部承上啓下的作品。

敘事的連續度欠奉,前後線索關聯並不十分緊密,導致《箭士柳白猿》缺少更多的商業觀賞性。他對傳統武學同樣結構得很好,但也因爲劇情上的問題,一些角色形象不夠飽滿。《師父》裏每個人角色都是緊繃的,行事帶着目的,一板一眼、一字一句地說話,倒也妥帖。但《箭士柳白猿》顯然角色太過鬆散,難免被批“能不能別裝了”。

即便如此,於承惠老爺子的表演依舊令人難忘。精神矍鑠的狀態與一氣呵成的動作比劃,都難以讓人察覺到他已經仙逝了。老爺子的最後一部大銀幕作品,值得走進影院緬懷。

此外,值得關注的是徐浩峯電影裏的女性角色。以《箭士柳白猿》爲例,其中有兩位女主角,李呈媛飾演的月牙紅、王燕妮飾演的二冬。不同於大多數影片——女性唯一存在目的只爲感情戲服務。在《箭士柳白猿》裏,感情戲成爲真正的故事邊角料。

二冬融於時事,手段該用則用,人也該救則救、該殺則殺,生得俊美,行事風格與男人無二。月牙紅受匡一民控制,成爲其利用的工具,空有陰柔愛恨,卻不得結果;顯然,月牙紅所表述的女性弱勢其實是時代芸芸衆生的弱勢。在亂世更迭的風雲變幻中,誰能奢求夙願得償、一世安穩呢?

這樣的銀幕女性,讓人耳目一新,讓人真正地體會、感受、愛她們、恨她們、也憐惜着她們。

篇二:箭士柳白猿觀後感

首先,這是一個男人的故事

故事的一開始是提褲帶的地主,按在地上的少年,秸稈堆裏的女人。這不到一分鐘的寥寥幾筆描繪的,是一個男人年少時的內心創傷。創傷,在情緒上往往是一種遺憾,一種在深夜中無數次想象回到過改變一切的遐想,是一個男人成長的內在根源。至尊寶對牛魔王霸佔紫霞仙子的無力,張震對小明和其他男人在一起的憤怒,馬小軍在米蘭面前的稚嫩與卑微歸根結底都是這種創傷的體現。面對創傷,男人往往有兩種方法,一是重新闡述這個世界逼迫自己釋懷:自雙喜跳牆開始,這個世界就以一種全新的方式展開,他不再是雙喜,他是柳白猿,他沒有姐姐。二是增強自己的能力不然創傷再次出現:所以,他會答應幫忙,他會張開雙臂抱住女人,因爲他俠術已成,可以行俠仗義,挽救被豪強欺凌的女人。

可是,男人一生的成長,往往是被這個世界一次次無情地扇巴掌的過程。原來所謂的幫忙根本是一次陰謀,原來放棄柳白猿所拯救的女人根本就是他人之妻。有一種崩潰叫做兩次踩在同一堆狗屎上,於是這個男人再次縮成一團,再次自我放逐,再次否定了這個世界。於是他從故事最開始的地方尋找自己,卻發現原來一路走來打錯已經鑄成,原來很多錯誤根本沒有挽回的途徑。於是他意識到比地主強暴姐姐更殘酷的是自己因爲懦弱拋棄了姐姐,比無法戰勝的對手更絕望的是一個永遠找不到的人。於是他對着大河射出四箭,來祭奠那個在他心中已經死亡的柳白猿。四箭之後,他終於面對了自己內心深處的渴望,他決定戰勝自己,尋找那個心中的業障——女人。

故事的最後,在射出那一箭時,他彷彿看到了他的姐姐,姐姐有了丈夫和孩子,開始了平靜的生活。當年少的創傷被撫平,這一刻他終於體會到自己的初心,於是這一箭他是無敵的存在。爆炸摧毀了他的一條腿,世上也再無柳白猿,但和女人包餃子的那一刻他平和而專注,女人離開那一刻他再也心無波瀾。至此,一個男人的故事結束,少年的無知與創傷徹底蛻化,一個男人破繭而出,可是我們再也無法知道他內心深處是一汪清水,還是一片死的沼澤。

其次,這是一個武林的故事。

故事的一開始,導演就交待了一個大背景——武館和軍閥,武林人士最後蝸居的角落。武館裏,都是一張張麻木不仁的臉,他們虛僞、衝動、無情,毫無生氣地守着一座座破落的武館度日,把一切希望放在柳白猿身上。軍隊裏,取而代之的是一張張飢渴的臉,他們野心勃勃,舉止浮躁,尋找着能夠建功立業的主公,策劃着一個個陰謀。至此,武林人士要麼在軍隊的絞肉機中殘殺,要麼在武館的墳墓裏等死。

柳白猿說,他是武館人,不是江湖人,他的是武館派的最強者,代表的是舊時代武林的規矩。匡一民是江湖人,三十二歲就厭倦了踢館,是投靠軍閥最接近成功的人,代表的是習武之人新的出路。但他們到底是武林中人,骨子裏還是想要用武林的方式解決爭鬥。可是費盡心機的他們,最後解決問題還是用了槍,這代表了武林之路在軍隊走到了死衚衕。匡一民再次回到武館尋找柳白猿的時候,發現沒有柳白猿的武林根本就是一張一撕就破的廢紙。當年踢館還有人叫喚幾聲,如今卻都已麻木不仁,這是已經屍化的武館,死的不能再死。於是乎,所謂的兩條出路都是死路。上一代的柳白猿死於三聲槍響,這一代的柳白猿被炸殘一條腿。兩位高手最後的比武,只不過是一場華麗的葬禮,誰勝誰負,毫無意義。然而,屍化的武館依舊會存在,投機者依舊會前赴後繼地投身軍閥。

故事的最後,導演並沒有給沒落的武林埋下什麼希望,就如同全片的季節只有秋冬兩季,看不到任何春天的枝丫。

最後,這個故事裏談論了女人。

徐導對女人的外在品味很固定:溫婉的面容、修長的身材、白人女性的驚鴻一瞥。無論是《師父》裏的宋佳、蔣雯麗、賣茶小妹還是《柳白猿》中的二冬、月牙紅、姐姐都沒有跳出這個範疇。但是在徐導的故事裏,女人從來不是主角,而是一種象徵。這種象徵有時候是一種女性的美,那時男人的渴望和精神動力。無論是二冬穿着睡衣從牀上往下望的“男朋友”視角,還是月牙紅鑽進水果店的簾子取暖時天真無邪的笑容,都把女人的美和男人的渴望刻畫得淋漓盡致。本來我覺得穿旗袍的女人,很少能超出《花樣年華》中的張曼玉,徐導卻輕易地做到了。有時候這種象徵是男人的歸宿,《師父》裏的賣茶小妹,帶巴西種可可的西洋女人,在池塘邊洗衣服的姐姐,都是一種男人對歸宿的嚮往。

但是,最多的時候,女人在徐浩峯的手中,代表的是一種對強權的依附以及這種依附背後的無奈。二冬依附的是軍閥體系,她本就是軍閥世界的二代,武林人的身份反而是次要的。無論是一開始的勾引,還是最後救了柳白猿之後想用比武來留住人,事情都沒有按照她所希望的方向發展,最後一聲看一眼,從她的`角度有太多的無奈。月牙紅依附的是匡一民,她無論是把自己定義爲一個妻子還是一個楊乃興的最隨着都沒有成功。她的男人沒有把她當妻子,她追隨的楊爺死在她眼前。她最後的無奈,是匡一民不死,她也沒法拋棄自己過的身份,更不想否定自己過十年的事業,於是他只能繼續隨他而。即使《師父》裏看似獨立的賣茶小妹,在遇到廖凡之後還是希望廖凡能夠幫忙主持公道。所以徐導的電影裏幾乎沒有一個真正能夠獨立的女性角色,但我覺得他對於亂世中的女性是憐憫的。在《柳白猿》中有兩場羣戲,一場是柳白猿出手打翻了整個武行,幾個女人在二樓面無表情地看着樓下的一切;另一場是匡一民爲了找出柳白猿在武行比武時殺人,兩個女人冷漠地在門口看着一切。這些女人都衣着樸素,一臉麻木,她們代表的是依附於男人而已經心死的女人,是那個時代不被銘記的閒雜人等。

篇三:箭士柳白猿觀後感

《箭士柳白猿》是徐浩峯的第二部長片,延續了《倭寇的蹤跡》的一貫風格。再結合之後拍但是先上映的《師父》,可以看出一定的創作脈絡。三部影片皆改編自徐浩峯本人的短篇小說,如此編導合一,徐浩峯可說是貨真價實的電影“作者”,其影片也有非常鮮明的個人風格。

有人開玩笑說,徐浩峯的武俠片是“武俠科普片”,因爲他總是在裏面陳列一系列“規矩”;他的人物總是“端着”,有着武俠人物的“樣兒”,用近乎說教的方式向觀衆普及“技藝之道”和“行事規則”。這是徐浩峯的執念。他的影片中總是有一個想要透過踐行某種武林傳統而達到目的的主角。《倭寇的蹤跡》小說中,少年本來只是爲了戚繼光鳴不平而來”攪亂南京“,到得電影中,變成了爲了給倭刀的技藝開宗立派而來南京城裏挑戰武林世家;《箭士柳白猿》的小說中,雙喜跳出牆遇上的柳白猿本就是刺客,現在卻將柳白猿變成了武林仲裁人,因爲意外受人所託才行刺;進行這些改動後,連同《師父》,行將消失的”禮“變成了三部影片共同的核心。“禮崩樂壞”,這是徐浩峯認爲的武俠片類型的核心焦慮。

說到底,“禮崩樂壞”的根本原因就是社會變遷。“禮”是武林傳統,是行業規矩,是過的社會結構中起到作用的社會機制,以 “如果想要……,則必須……” 或者“只有……,才能……”爲句式,限制個體的行爲,也爲個體行爲提供依據,是基於傳統的權威。倭刀少年和詠春陳識,都是想要利用這樣的社會機制實現自己的目的,這是宏觀社會作用於個體的重要載體。但當社會變遷時,社會結構發生變化,新的意識形態產生,過的社會機制走向了失範,過的傳統已經不再是限制個體行爲的合法權威。《倭寇的蹤跡》中,社會已經迎來了“法理”權威,正如影片人物所說,太平年代,已經不再需要對抗倭寇時採用的倭刀了;《箭士柳白猿》裏,當政治鬥爭和江湖恩怨入侵傳統,社會變遷引起的是心裏狀態的變化,柳白猿受到的是感情的侵擾,背後裹挾他進來的,是軍閥爭鬥;《師父》中,是新意識形態的崛起,軍隊想要接管武行,塑造來自軍方的卡利斯瑪。這纔是徐浩峯武俠片裏的核心矛盾,微觀的個體茫然面對開始轉型的社會結構,而原本賴以互動的社會機制,早已不再奏效。

徐浩峯認爲這一焦慮的解決是靠主角的”退而求其次”,《倭寇的蹤跡》裏,少年不能贏過四門,留下了具有象徵意義的兵刃,但也得到了開門立宗的許可;《箭士柳白猿》裏,柳白猿和匡一民最後一戰,雙方都已經是輸家,一個感情未果,內心動搖,一個永失良主,霸業難成;《師父》裏,詠春拳到底是沒能在天津開館授徒。這幾乎都是必然的結局。社會變遷的過程中,老式的、念舊的、還想遵循傳統的人,都是以一己之力對抗社會結構轉型的人,也許抗爭的過程中傾注了當事人很多心血,但旁人早就看得清楚,他根本無法左右自己的命運,只能是敗退,在敗退的過程中,慢慢摸索新的社會機制。徐浩峯對這些註定失敗的人是悲憫與同情的,他們是舊時傳統權威的獲益方或者支援方,在社會變遷的歷史車輪碾過之時作無謂的抵抗,保持着舊時貴族般的尊嚴。這是很容易陷入矯情和做作的,而徐浩峯用他頗爲怪誕的敘事和臺詞進行間離,同時輔以他奇觀化的、個人風格鮮明的“實拍武打場面”。

徐浩峯的武打場面講求實拍,杜絕“飛檐走壁”,不允許角色“違背地心引力”(侯孝賢語),一方面是承接胡金銓的拍攝傳統,講求質感真實;但更多則是來自日本《座頭市》等影片的影響。它也反映徐浩峯的武術理念。高手過招,一招即定勝負,《箭士柳白猿》裏,近身過招的“劃勒巴子”是最直接最狠厲的打法。這不是港式武俠片裏舞蹈式的打鬥奇觀,是武打理念的展現奇觀——過招前的儀式和準備纔是關鍵,踢館前的準備和射箭之前的瞄準纔是刻畫的重點。但這裏要拍的不是意境,而是意義。出招前最是要講“禮”,這是對武學的尊重,一招既出,便是與傳統同在。射箭前的瞄準是審視自己的內心,是承接了這門技藝,也承接了仲裁人的氣勢與榮譽。這是人可以完完全全把握“機制”的時刻。在出手的瞬間,沒有社會結構作用於他,他可以完全掌控自己的命運。

武林高手對武學的掌控和在社會變遷時對命運的失控是一體兩面的。正如《箭士柳白猿》中的匡一民說,自己建功立業的夢想是無法實現了,所剩的,只有一身功夫了。

篇四:箭士柳白猿觀後感

最近考試,卻絲毫未減弱我對這部電視劇的炙熱。

依然記得那句臺詞“將軍你好,我是榮石”。

無論看沒看這部劇,都知道了蔣欣這個名字。從這點看來,它的成功是有目共睹的。

這部劇,我是站在“榮石”的角度看的,相信在每個人看的時候,都會有自己的視角點,貌似只有這樣,我們的感情纔能有所寄託。也許是因爲性別的原因,也許是因爲女生崇拜英雄的心理。在我的理解中,榮石,立場鮮明,敢愛敢恨,有理想,有抱負,有才華…有着英雄應該具備的一切。這樣一個令人敬仰的英雄,在最後一集仍沒得到自己的愛情,有一種無法釋懷的情愫。也許是個人膚淺,纔會這樣認爲。

但,以營銷的視覺看,這正是這部劇的成功的原因之一。我們看每部電視劇,都希望最終大結局,完美的結局。彷彿這樣我們才能放心,安心。然後把個人感情從劇中抽離,繼續搜尋下一部劇,融入同樣的感情,進入不同的角色。然後,繼續輪迴…就這樣,數不清的劇情,在我們腦海裏穿梭,交叉,最終被淡忘,塵封。然而,它不完美的結局,讓我們停下了腳步,彷彿在等,等下一集的完美結局。看完後的感傷,讓我一直回味在劇情之中。想着他們的眉頭,他們的眼神。。帶着個人感情,寫下這篇文章,無論是否有人看,我都爲他們提供個一次增加盈利的機會、也相信,這部劇的粉絲們也會心甘情願的爲他們拉幾個觀衆的,遺憾的劇情,是一個營銷機會。

看完這部劇,我立刻搜了一下“榮石”的扮演者,靳東。一個我不熟悉的演員,但榮石這個角色已經賦予了他在我們內心的形象。在亂七八糟的搜尋中,我點開了一個短視頻,關於這部劇的,蔣欣在採訪中說道“這部劇武戲比較多,但大多都是後期特效,我就是擺了幾個動作”她那輕鬆的語調,似乎傷到了我的感情,我很難過。在很多瞬間,我都多麼希望,在他們演繹的那段歷史上,曾經有過像他們一樣擁有者超乎常人的本領的一些人,爲了家仇,爲了國恨,爲了尊嚴,在那個動盪的年代裏不懈掙扎過,爲我們和平的到來縮短過距離。彷彿這樣,才能讓我們的內心得到些許的安慰。。

看這部劇裏,讓我印象深刻的角色,有榮石,一航,呂良彪,張團長,藤原中佐。依然記得張團長那個急切的身影,在那一瞬間,無法言語的父愛演繹的淋漓盡致…

藤原,雖是僞軍頭領,卻依然保持着軍人的操守…這是榮石之幸,大局來看,雖之不幸。

徐一航,這個註定被人愛的角色。蔣欣演的還不錯,至少從劇中來看,在我這裏,她的敗筆就在於她分享的感言…

呂良彪,這個角色,讓人難以下筆描述,。也許,他的不幸,來自於時代。也許,他的不幸,是誤入歧途。我想在那個年代裏,有着很多像他那樣的人。他們心有不甘,英雄義氣,然而這些所有與“正”有關的東西卻都被現實拉的離他們越來越遠...不知道有多少人,會像他那麼幸運,能夠最終認識到生存的意義…

不得不說,封三,封義父子徹底顛覆了我對這部劇的審美。他們的形象讓我不得不佩服,身爲演員,真的是敢於獻醜啊..

總而言之,這部劇的演員們角色駕馭的都很好。各種情感演繹的很到位。

一部劇的成功,來自每個演員的努力。不得不說,每個演員演的都很好。也許是因爲角色的問題,一些人,註定被忽略。但至少,他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