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學問君>實用寫作>讀書筆記>

自我與本我讀書筆記

學問君 人氣:1.38W

《自我與本我》簡練地表達了精神分析學的理論要點和學說精髓。小編收集了自我與本我讀書筆記,歡迎閱讀。

自我與本我讀書筆記

自我與本我讀書筆記【一】

這是弗洛伊德的著作,作爲一個心理學愛好者的我當然不會錯過,而且我還挺喜歡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論,所以就更不能錯過了。

在讀的過程中,我感悟到了很多東西。以下是我的一些淺顯的見解。

許多時候當我們遇到一些愉快或不愉快的事,我們對此所產生的感覺會進入到我們的潛意識當中。過一段時間後,我們很可能會忘記之前所發生的事以及我們此所產生的感覺,但一旦我們再次遇到相似的事情時,那種我們自以爲已經遺忘的感覺會再次襲來,又或許它會在夢中出現,但我們卻每次都覺得它們是新的,其實不是,只是我們不明在而已。

在一個集體中,每一種情感,每一個行爲都有極大的感染性,它甚至能使一個人欣然的犧牲自己的個人利益而服從集體利益。這種傾向與他的本性是格格不入的,要不是作爲一個集體的成員,他簡直是無法做到這一點的。這是因爲在集體中的人,都會受到集體的壓迫,人是社會的動物,人不能脫離集體而存在,孤獨是可怕的,所以我們會希望得到集體得認可,從而會認同集體的所有觀點。這樣一來,我們就會被集體所控制,我們自身的特點在集體中一點點磨滅。但是,我還是覺得我們還是可以在集體中保持自己的,我們可以用集體能接受的方式去闡述自己的觀點,慢慢地樹立自己的地位,然後繼續做你自己。

在大多數人眼裏,理性和感性是對立的,保羅弗洛伊德,但我認爲二者是統一的。我們每個人都是理性和感性的統一體。一開始,我們都是感性的認識自己,認識世界,沒有理性的影響,我們的人是更爲純粹,這是我們最真實的感受。後來,我們慢慢成長,我們被灌輸進一種叫“理性”的東西,我們對自己和世界的感知深刻了,我們不再衝動,爲人處世更爲成熟,更符合社會的標準,但感性仍存在於我們身上,即使我們再怎麼理性,感性仍存在於我們身上,即使我們再怎麼理性,感性也還是我們的本能,我們不能把它拋棄,也不可能把它拋棄。它們是我們不可分割的部分,它們不對立!

人與人的交往實際上就是在不斷地投射與認同,我們將自己內心中的內在的小孩和內在的父母之間的關係,也即是我們的人格基石投射到每一個我們所交往的對象身上去,因爲我們只有處在這種關係中才有那種控制一切的感覺,人都是害怕失控的,所以我們只有處在我們熟悉的心理關係中才會感到自在,所以我們會一直不斷地投射,直至對方認同,但對方完全認同他是不可能的,最多隻是部分認同,所以處在人際交往中的我們會時而安心,時而焦慮,安心的是我們的投射被認同的部分,焦慮的是我們投射不被認同的部分。而在我們投射的同時,對方也在向我們投射,投射與認同的遊戲在人際交往中不曾停過,但這是不可取的,因爲我們看到的永遠都是自己投射到對方的映象,並不是真實的對方,從而也就在自己和他人之間豎起了一堵牆,沒我們將無法真正認識彼此,只能悲哀地唱獨角戲。

自我與本我讀書筆記【二】

第一章 意識和所謂潛意識

第二章 自我和本我

第三章 自我和超我(自我理想)

受一地普斯情結支配的性慾期的廣泛普遍的結果可以因此而被看做是在自我中形成的一種沉澱物,是由以某種方式結合在一起的這兩種認同作用構成的。自我的這種變化保留着它的特殊地位;它以一種自我理想或超我的形式與自我的其他成分形成對照。

超我對自我的關係規則:“你應該如此如此(就象你的父親那樣)”;“你絕不能如此如此(就象你的父親那樣)”。

自我理想是一地普斯情結的繼承者,因而也表示在本我中力比多所經驗到的最有力的衝動和最重要的變化。

第四章 兩類本能

自我對付本我的第一次對象——貫注(當然也包括對付以後的貫注),是透過把從中接受的力比多納入到自身之中,並把它結合到靠認同作用產生的自我矯正中實現的。

第五章 自我的依賴關係

超我把它在自我中或有關自我的特殊地位歸功於必須從兩個風靡考慮的一種因素,歸功於這樣一個事實:即一方面,它是第一種認同作用,是當自我還很脆弱時就發生的認同作用;另一方面它是一地普斯情結的繼承者,因而把最重要的對象結合到自我中去。

當這種潛意識罪疚感是一種“舶來品”時,————當它是以另一些曾是性慾貫注對象的人認同的產物時,將會有一個影響它的特別機會,當罪疚感以這種方式被採納時,它就常常是被放棄的戀愛關係的唯一痕跡,並且要這樣認出它來是根本不容易的(這種過程和抑鬱症所發生情況的相似性是不會錯的), 假如人們能揭露藏在潛意識罪疚感後面的這種從前的對象貫注,那麼,治療的成功就很顯而易見了,但是,否則的話,人們努力的後果就絲毫無法確定。它主要依賴於罪疚感的輕度;常常沒有類似強度的反作用力能用治療來反對它。或許它也依賴於是否分析者的仍容許病人自己把自己置身於他的自我理想中,它包括誘惑分析者起預言家、救世主和病人的拯救者的作用。既然分析的規律和醫生以任何方式利用這種規律的人格完全相反,那麼,我們就必須老老實實的承認,這對分析者的努力來說仍是另一種侷限性;因爲精神分析畢竟不是要取消病態反應的可能性,而是無論如何都要給病人的自我以某種方式做出決定的自由。

在強迫性神經症中,問題在於,應受斥責的衝動從未形成自我的一部分;而在壓抑症中,超我的憤怒的對象則透過認同作用而成爲自我的一部分。

按照我們關於施虐狂的觀點,應該說,破壞性成分置身於超我之中,並轉而反對自我。現在在超我中取得支配地位的東西可以說是對死亡本能的一種純培養。事實上,假如自我不及時轉成躁狂症以免受暴政統治的話,它就常常成功地驅使自我走向死亡。

從道德觀上看,對本我的本能的控制可以說完全是非道德的,對自我的本能的控制則力爭成爲道德的,而對超我的本能的控制則可能是超道德的,因此變得象本我那樣冷酷無情。出人意外的是,一個越是控制對別人的攻擊性傾向,他就在其自我理想中越殘暴——也就是越有攻擊性。而日常的.觀點對這種情況的看法則正好相反:自我理想所建立的標準似乎成爲壓制攻擊性的動機。但是,我們前面說過還有這樣一個事實,即一個人越控制他的攻擊性,它的自我理想對其自我的攻擊性傾向就越強烈。

本我的內容藉以深入自我的道路有兩條。一條是直接的,另一條是藉助於自我理想的引導;對許多心理活動來說,它所走的這兩條道路的後一條可能具有決定性的重要性。

自我試圖做世界和本我之間的媒介,它要使本我遵照世界的要求去做,並透過肌肉的活動,使世界適應本我的要求,由於它適應外界的力量而把自己作爲一個力比多對象提供給本我目的在於使本我的力比多依附於它。它不僅是本我的夥伴,而且是向主人求愛的一個順從的奴隸。只有有可能,自我就試圖和本我友好相處;它用前意識的文飾作用壩本我的潛意識要求掩蓋起來;甚至當它事實上仍然冷酷無情時,它也裝出本我對現實的命令表示順從,它給本我和現實的衝突披上了僞裝;如若可能,它也會給超我的衝突披上僞裝。自我在本我和現實之間的地位使它經常變成獻媚的,機會主義的和假惺惺的,就像一個政客,雖然看見了真理,卻又想保持他的受大衆歡迎的地位。

我們知道對死亡的恐懼只有在兩種情況下才會出現(這兩種情況和焦慮得到發展的其它情境完全相似),就是說,作爲一種對外部危險的反應和作爲一種內部過程。

在抑鬱症中對死亡的恐懼只承認一種解釋:自我之所以放棄自己,是因爲它感到自己受到超我的仇恨和迫害,而不是被超我所愛。因此,在自我看來,或者就意味着被愛———被超我所愛。

這些考慮使我們能把對死亡的恐懼,象對良心的恐懼一樣,視爲對閹的恐懼的一種發展。罪疚感在神經症中的重大意義使我們可以想象,通常的神經症焦慮在很嚴重的情況下,往往被自我與超我之間產生的焦慮(對閹、良心和死亡的恐懼)所強化。

TAGS:讀書筆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