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煩惱~工作久了開始厭倦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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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al從巴黎打來長長的電話,告訴我:“我好喜歡女孩子認真生活的狀態,不管做什麼,哪怕是掃地或者做功課,或者任何什麼事情,都認認真真的神情和態度,會讓人覺得美好的一塌糊塗。”

煩惱~工作久了開始厭倦怎麼辦?

 

作爲閨中密友,我喜歡Val嬌滴滴的聲音從很遠的地方傳來,聽她講自己在布拉格廣場上的風景或者鑽過某個地下通道時候看到高塔時候的樣子,Val是個做事很認真的姑娘,包括給我寫明信片上的文字。她每到一個新的國家,就認認真真的給我挑一個樣式奇特的明信片寄給海納百川的我,還在上面寫下她那一刻的心情,很小很私密的女孩子的小心情,然後飄飄灑灑的寄到我的公司。我在我的座位牆上貼了一個大圓圈,都是Val的世界各地明信片,上面有歪歪扭扭像訂書釘一樣的字。

 

從年會以後,我就開始了極度動盪不安的生活,或者說內心的動盪不安。某天領導找我談話的時候讓我回憶一下是否那時候發生了什麼事兒,導致我內心開始混亂,進而影響到工作積極性。我十分不情願的想了一下,發現大腦內存已經清空了,我不記得當時發生過什麼,有什麼導火索,總之從那溫泉度假村回來,我就一直處在焦慮和焦躁中,直到中醫發現我肝脾不和,開了鉅額的中藥,過上了每天用中藥和紅酒來排毒的日子。

 

其實我又何嘗不知道自己的變化,上班會開始遲到,工作不想有什麼挑戰性,想要每天安安穩穩的就OK了,千萬別出什麼幺蛾子,我拒絕加班,拒絕開會,拒絕一切集體活動,能MSN說就絕不打電話,我知道這一切在慢慢發生在我每天八小時的工作中。恩,我由衷的開始覺得一切開始混沌起來。

 

我開始質疑自己是不是不喜歡工作了,是不是不喜歡公關了,是不是不喜歡公司了?我一度認爲是這樣。於是我開始慌亂的想那我現在喜歡什麼了?我看了一圈的職場雜誌和職場小說,然後和很多相同級別的.公司員工聊天,可是我愈發的覺得,哎呀怎麼回事啊,我一直以爲自己在職場上是很靠譜的85後呢,難道我也就只是堅持了兩年的靠譜形象,然後最終拍死在不靠譜,不踏實的沙灘上?難道85後就是一個怪圈?我終究還是回去了麼?

 

我想過逃離現在的日子一段時間,比如去旅遊,比如去讀書,比如去另外一個完全新的行業裏。和很多迷茫的童鞋一樣,儘管我每天在指導別人,但是我卻迷茫了我自己,於是內心就更加糾結,再加上各種社會事務纏身,內心煩躁慌張。我找過旅行社幫我挑全球旅遊勝地的各種項目,我帶着很多書窩在家裏讀,我嘗試和別的領域的朋友交流溝通,最後發現一個真理,天下烏鴉一樣都從頭頂嘎嘎飛過,每個看起來很光鮮的人,內心都有着不同的隱憂和陰黑的巫毒,這些東西在我們的思想裏始終盤旋,干擾我們體內的積極因子,並且不斷的壯大起來,日漸猖獗,然後吞噬着我們內心的進取心,從而將我們的生活變成陰暗和悲觀的模樣。

 

放假的時候去看杜拉拉,很顯然人們對杜拉拉和王偉的愛情表現出超乎尋常的熱情,反倒不在乎職場的那些鉤心鬥角。當畫面中出現完美大結局的時候,當影片開始播放Go Go主題曲的時候,我有一種想要被掀翻的衝動,能感覺到體內壓抑了很久的積極因子會有一點點的冒出頭來,我重新有一種想要好好工作的願望。

 

門門同學在和我們公司國際排名不相上下國際公關公司,某日突然問我是否招人,想要過來。

問其原因,答曰不給升職,太無聊,聽說我們這裏很有趣。

問爲什麼不給升職呢?答曰不知道,已經達到了該級別的標準,大概是因爲拍馬屁不夠。

問達到了標準本來就不該升職啊,要大大超越這個標準纔可以升職的,答曰那就是覺得環境不夠好,自己無法融入這個集體。

問來公司多久了?答曰半年。

問半年融入肯定困難啊,我都三年了有時候還覺得融入的不好,融入集體這種事兒有時候不關乎自己的能力,而在於背景等各種不同。我領導在我入職兩年後才理解了我的各種行爲和心理,因爲她理解了我們這一代的成長背景,因此也就理解了我各種乖戾的行爲,這讓我很感動。答曰反正不舒服,聽說你們公司很舒服。

我最後答曰:你這個思維,到我們公司也升不了職,融入不了集體。

 

於是我突然明白,很多東西,是自己心裏有了怨念,而不是外界環境如果變態。於是便愈發的看自己周圍不靠譜起來,愈發的感覺自己不適合久留,而想要逃離這個圈子,彷彿除此以外都是新鮮空氣。於是去和領導溝通了一下,領導很驚訝的發現一直潛藏在我心底的問題,並且是讓她震驚的問題。哦,當然,這些問題也不是我一個人想出來的,當然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溝通了以後,彼此放下了很多的不放心和不安心。加之我是個坦誠且乖張的人,對他人勇於抒發和分享自己的思想感情,不玩隱瞞和口是心非的艱辛工作,因此便也會得到更多坦誠的建議。門門的問題和我的談話,讓我內心有一種深呼吸的感覺,彷彿放下了什麼東西,但是說不清楚的。

 

昨天下午把一個即將完成的新聞稿在最後一秒因爲靈感乍現全部推翻重寫了2000字,同時交融着寫了一個proposal以及處理了好幾個合同和產品評測的問題,我看着手裏的郵件唰唰唰的發出去,一切盡然有序的樣子,好像有些感覺又重新回來了,是的,我在努力這樣做。

 

媒體的專欄一個個寫完交上去,我列了一個單子,終於看清楚我都寫了20多個文章發表了。

導師發短信問我是否可以參加研究性課題的工作,貌似還得回學校講講課什麼的。

天天同學問我什麼時候有時間,和他公司三個創始人們見個面,我說週末吧,我沐浴更衣化妝去見,見領導太緊張了。

出版社問我10000字的小樣半個月內必須交了,儘管我都騙了出版社半年都沒寫出個123來,他們還是容忍我對文字的認真和對思想的過濾性。

還有讀書會裏有些想法還沒有搞清楚

還有紅娘計劃裏好友好多新人開始排隊

還有星光計劃裏那個小小的企業捐贈儀式沒傳完資料

還有臺灣遊的簽證沒有搞定

 

好像一切都慢慢變回來了,好像門門的怨念讓我突然明白了一些東西,好像領導的談話讓我放下了一些包袱,好像這些東西我沒有放棄,而且真的沒有不喜歡。只是那些日子,我怨念了太多悲觀的顧慮,讓自己匍匐後退。

 

“四月物語很好看。一點都沒覺得做作,反而是很真實的散亂,最讓我喜歡的是女孩子的那種生活狀態。這種狀態在日劇裏會比較容易看到,認認真真,清清淡淡,對周圍的每一件事情都散發着微笑的氣場。”這是Val最近的博文最後一句話,和電話裏相應成章。我想放在這裏,爲我過去的怨念做一個了斷,爲我開始的明天立一個獎盃,散發着微笑的氣場,這是我此時此刻最大的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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