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自知之明。上網搜了一下，沒找到相應試題，反倒搜到一個在門戶網站做網編者在博客裏的抱怨之辭：網
編就是網絡搬運工。於是葉子心安理得地看《friends》，直到凌晨一點半。
有伴同去筆試實在是一件很爽的事情，雖然是“自相 PK”，但葉子就不用查車次，不用辨方向，不用打聽
路了。鳥兒一聲召喚，三人同時換裝，上路。幸好是筆試，葉子越穿越肥的羽絨服和鬆鬆垮垮的斜揹包還不至
於太寒酸。一路順風，提前一個小時到站，散步在中關村大街上。一幢偉岸的大樓在路邊以一種凜冽的氣度撲
面而來，便是昭著的人民教育出版社了。蟲子說：“咱們三個人從小學到現在的書費加起來就湊成了這裏的一
片瓦！”太經典了，葉子直想連聲呼喚母牛的.英文單詞，想了想，問了一個十分低幼的問題：“這麼高的樓不
會都是辦公的吧，是不是印刷工廠也在裏面了……”“怎麼可能呢！語文、數學、英語……”蟲子用手指着一層
層樓向上數，讓葉子豁然開朗。
跟着因是麪霸級人物而到哪都駕輕就熟的鳥兒飛進韋伯時代中心，被安頓在一個小會議間等候同批人等筆
試，前臺另一側的大會議間里正在進行上一時段的筆試，哇，能在這樣溫暖舒適的辦公環境工作，當搬運工也
值得了。
待到筆試時，大家彼此會心地笑：又是 BNU 人大聚會啊，什麼時候能不再見這些人呢？什麼時候能讓自己
在這些人面前消失呢？
不多想了，答題，一個小時四頁紙。第一題是幾道時事題，葉子一道也不會。新聯合國祕書長是誰，哪國
的；列出的 N 個國家的首腦叫什麼名字；上海犯了事的那個人叫什麼名；前一陣受傷的男籃運動員是誰……其
實前幾道葉子複習公務員考試的時候都見到過，不過都成過眼煙雲了，慘！
等看到最變態的問一個連殺了多少人的殺人狂魔叫什麼名字這道題時，葉子被徹底激怒了！COW！這不是
逼着良家善女看血腥案件嘛！他愛叫什麼叫什麼去，就算看了這條新聞，也用不着記住他的名字吧！接下來是
根據新聞寫標題。四條消息，葉子起的名那叫一個濫！長如導語，臭如病句。汗！
對了，還有一道英譯漢，布什對伊拉克什麼什麼的，葉子有無數單詞都不認識，甚至沒拼出伊拉克首府巴
格達！淚！
爲 HTML 代碼糾錯題，勾起了葉子的無限尋思。當初葉子爲了裝修博客還在天涯客同志的指點下學了兩招，
可惜天涯客總是給葉子把飯喂到嘴裏，讓葉子嚐了甜頭就一直想一勞永逸，不再研究了……後面的主觀題就揮毫
甩墨不着邊際。
筆試被鄙視是不爭的事實，葉子也沒什麼難過的，一切筆試面試都統統見光死，葉子也習以爲常了。如此
良好的心態，讓諸多人懷疑葉子手裏有張沒亮出的底牌，葉子對此抱以神祕的一笑：“是啊，我是有底牌啊，
四個字：坐吃山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