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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留學生活作文四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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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學習、工作、生活中,大家都寫過作文吧,寫作文是培養人們的觀察力、聯想力、想象力、思考力和記憶力的重要手段。如何寫一篇有思想、有文采的作文呢?以下是小編整理的留學生活作文4篇,希望能夠幫助到大家。

【精品】留學生活作文四篇

留學生活作文 篇1

我是剛畢業那年辦的出國留學。由於我出國前一直在校園,沒爲國家服務過一天,所以,我要賠償國家一筆數目不小的培養費。爲了集資,我把爸媽的積蓄都快用光了。我深知錢來之不易。那時,我不僅不敢多花錢,更怕錢被賊偷去。

記得我飛越太平洋時,身上帶了1000美元現金。因爲我怕把這筆“大錢”弄丟,我把錢藏到了襪子裏還是鞋裏,哈哈,現在記不清了。反正是左邊藏500,右邊藏500。上了飛機以後我才知道,同行的旅客誰都比我有錢,只有我東張西望的看上去像小偷。

下了飛機,我到學校找導師。七問八問,我終於找到了那座教學樓。因爲導師在5樓辦公,我得乘電梯上去找他。

一按電梯開關,馬上來的是一輛空電梯,裏面並沒有開電梯的夥計。我把這架電梯端詳了半天,也沒敢上去。因爲,那時在國內乘的電梯,都是有人駕駛的。我怕,我要是上了這個無人駕駛的電梯,會經歷電影裏常看過的恐怖事件。哈,傻呀!

安頓好住處以後,每天,我上學要經過一個“BODY SHOP”。那時俺剛出國,英文還是英譯漢階段。我哪裏知道“BODY SHOP”是個修車鋪,我還以爲是專門拉女同胞下水的火坑呢。所以,每次我經過那裏,都要快速疾行。

我在美國的第一位室友是一位北師大女孩芳芳。出國前,芳芳姑娘也是賠了一大筆培養費。所以,到了美國後,她和我一樣節約,有時候,比我還甚。

第一個冬天,我們公寓的室溫經常被她控制在50-55華氏之間。那時,我們經常穿着丫丫牌羽絨棉襖做飯。

和我們同租的室友中,還有一位非洲兄弟。那老兄抗凍能力當然很差。他經常是鼻涕一把淚一把(感冒中)地向芳芳抗議室溫太低。我也常常是在牀上蓋了好幾層被還會瑟瑟發抖。好節儉的芳芳,現在我想起她來,還是忍不住會笑。

冬天終於走了,夏天到了。酷暑難捱的季節,我們還沒有車。每次買菜,總是要和有車的朋友們一起去。

有一次,我們搭乘公共汽車去買菜。等公共汽車,竟也讓我們經歷了意想不到的傻事。那天,我們去買菜時,我看上了冰櫃裏那袋可愛的冰塊兒。我順手買了一袋,準備回家降溫用。可那天,公共汽車的車老闆不知發了哪根神經,我們等了大半天,他還是不到。等我終於到家時,我手裏提着的是半袋冰,半袋水。

幾個月後,我們剛剛捨得花點兒小錢了,有一天,我們溜進了一家快餐店。因爲,我們以前從沒點過美國飯,只有SALAD聽上去耳熟。於是,我就要了一盤SALAD。不知是英文不好,還是我太節約了,美國阿姨問我要往SALAD里加些什麼。我的回答一概是:NO。最後,我看到的是一盤兔子吃的青菜。不僅沒味道,我們也沒吃飽。只好再回家煮麪吃去。

後來,我曾和一對韓國夫妻做過室友。這兩口子,婚了多年,也沒孩子。韓國太太經常和我嘮叨此事,還和我談起過人工受精的事。

有一天,太太去教堂作義工,他先生留守在家。當時,我正在自己的房間裏看書。他上來敲門:“我能向你借個EGG嗎?”

當時,並不是吃飯的時間,他們又從來不向我借東西,加之他太太剛和我談起過人工受精之事,這個EGG可以是吃的雞蛋,也可以是……這麼一聯想,我差點兒嚇得半死。

曾經寂寞過,曾經失落過,曾經對家鄉的日子捨不得。時間一分一秒地過,我們在新大陸上在慢慢學會怎樣更好地生存。不管身處什麼樣的窘境,笑口常開還是很有必要的。

留學生活作文 篇2

很多年前,曾經租過一幢小樓,說是小樓,其實也是樓靠樓,日本典型的住宅景觀之一。每家都有個院子,院子也是院子靠院子,難怪日本人往往把住宅的窄小形容爲貓腦門兒,意思是說小得可憐,可憐到跟貓腦門兒的大小差不多!

小樓住過一段時間後,自然也跟鄰居熟悉起來,早出晚歸,一旦遇見對方時,多少都會打個招呼,晴天時說:今天真是個大好天呀! 陰天時說:這天恐怕要下雨,帶上雨傘保險! 但凡有了這類寒喧,鄰居都會和顏悅色,要麼鞠鞠躬,要麼對我笑笑,看上去挺和諧的樣子。

不過,事情也有另外一面。有一天,家裏來了借宿的好友,他是從東京開車到神戶的,一路辛苦,又帶了很多行李,於是,我先請他進屋喝個茶,畢竟應該爲旅途上的好友洗塵纔對嘛,什麼行李之類的回頭再說也不晚。

結果,茶水一喝,話匣子一開啟,我們聊天聊得開心,一時間,誰都忘了汽車還停在家門口兒這件事兒。不多時,準確地說,大約過了半個小時左右,突然有人敲門。我大聲問:誰呀?

我們是警察!對方回答的聲音也很大,我跟好友對視了一下,誰也弄不明白警察爲什麼找上門來。我一邊爲他們開啟門,一邊問:什麼事兒?

兩個警察出現在我眼前時,先是拿出警察手帳,一個黑黑的皮夾子,然後說:我們接到了報警,說你家門口兒有非法停車。

聽罷,我才恍然大悟,於是急忙道歉:對不起,我忘了讓朋友把車停到停車位上了,實在對不起。 警察問:你家有停車位嗎?

有的,院子前面的第5號停車位就是我家的。我一邊手指着停車位,一邊繼續道歉。末了,兩個警察確認完了停車位,告訴我往後多注意,把車停到停車位上。最後說了一句:別再惹得鄰居非報警不可了。

等到警察離開時,我忽然想,這鄰居平時老跟我打個招呼什麼的,也算熟人吧。這破事兒,你敲下我的門,說聲麻煩你挪下車不就行了嗎?幹嗎還興師動衆,弄到警察那兒去呢?

對此,好友說:也許人家不知道這車是誰的呢?

那他也可以過來問下嘛,停我家門口兒,明擺着的事兒,問下不就得了。 我明白這話跟好友說也沒什麼意思,於是,誰也不拿這個說事兒了。

第二天早上出門時,我又遇上了鄰居,跟往常一樣,還是跟他說:早上好,今天的天氣很不錯呀!

他點點頭,一邊微笑一邊說:早上好!

然後,我們各自走各自的路了。

留學生活作文 篇3

面臨的似乎是一個又一個嚴峻的考驗。我的導師曾說過類似的話:制定研究方向是他的責任,做實驗是我的責任。設計什麼樣的實驗是我們共同的責任,但主要是他的責任;對實驗結果的分析和總結主要是我的責任。這對初到實驗室的.我是一個不小的挑戰。

我的研究工作主要是對Ⅱ型糖尿病中的發病機制進行分子水平的研究,研究重點圍繞細胞線粒體調控機制中的重要基因心磷脂酰基轉移酶1與活性氧的應激反應和線粒體的功能失活的相互聯繫。無論從研究的背景還是從涉及的試驗來說,我都需要不斷熟悉。閱讀相關文獻報道自然就成了我每天的必修課。同時,試驗也是要進行的,分子克隆手冊就是我的指導老師,商品試劑盒內附帶的說明就是我的第二指導老師,整個生理系和公共的實驗設備及應用軟件都可以爲我所用,總之實驗資源自己整合,實驗條件自己摸索。還好,我們實驗室當時就有一箇中國女孩,在我一片茫然焦頭爛額之時雪中送炭幫了我不少,我至今非常感謝她。

隨着對課題背景的瞭解和對實驗環境的熟悉,我逐漸上了軌道。與國內不同,在這裏,實驗的強度和效率都有極其嚴格的要求,我只有調整自己不斷適應。前年夏天的時候,我們實驗室的兩個課題組都進入到了中期階段扎堆做蛋白印跡,不分晝夜輪流跑蛋白膠,很是忙碌了—陣。

那一段時間試驗開展得很不順利,我的內心也無比焦慮。一天我從細胞間出來,正逢音響裏傳出《天邊飄過故鄉的雲》,費玉清優美的聲音把我埋藏很久的負面情緒全部翻了出來:言語不通被誤解的尷尬,文化差異帶來的交流不善,實驗的不順利,投稿被拒或者面對審稿人的諸多要求……我的淚水終於流了下來。我想家了,我已經離開了祖國和親人2年了。

這時,幸運女神似乎眷顧了我。《細胞新陳代謝》雜誌來信說“大部分內容已透過”,這讓我長期懸着的心終於踏實了下來。當這篇文章正式發表的時候,我心裏想,我要感謝的人真的是很多很多。

縱觀我在美國這兩年,過得相當糾結,快樂裏夾着愁思,痛苦裏孕育希望。留學的生活中充滿了各種複雜的感受,快快樂樂,坎坎坷坷。不過幸運的是有所收穫。學習上收穫的是兩年的勤奮刻苦——實驗技術的成熟和文章的發表;生活上收穫的是珍惜、感恩、不服輸、忍耐——心性的磨練。憶及於此,我想與各位共勉,惟其痛苦,纔有快樂!體會過痛苦的滋味,快樂的時候就會更加享受生活。

最後,衷心祝願那些還在國外的莘莘學子們都能夠得償所願,不負青春。

留學生“姐妹花”:我們的青春獻給交大 有音樂就有舞蹈

留學生們說:只要有音樂,她們就能跳出美麗的舞蹈;老師們說:她們學習勤奮認真,舞蹈出色迷人;樓管阿姨們說:她們乖巧可愛,是有禮貌的好孩子;武術協會的同學說:要對她們好一些;還有中國同學說:畢業了,需要幫她們搬家嗎?好人緣的她們是來自哈薩克斯坦的“姐妹花”,姐姐叫卡米拉,妹妹叫娜婭。

留學生活作文 篇4

大二那年,丹姐擔任瘋狂英語協會(以下簡稱狂協)第八任社長。回想起當社長的經歷,丹姐的眼睛自始至終閃動着快樂的光芒。

“狂協就像是我的情人,我無時無刻不在想着能爲他做點什麼。爲了辦社團活動,雙休日翹過無數雙學位課,但和大家在一起,我總有無限活力。所有負責人在這麼多次的磨合中,哭過笑過爭吵過,但最終收穫的是令人動容的友情和積極向上的精神。”丹姐回憶着在社團的好時光,笑靨如花,“既然帶了狂協,我就要瘋瘋狂狂地帶!”

那一年,丹姐帶着狂協人開創了許多社團新活動:瘋狂一日行,每日一語,內部演講賽等。而也是從第八屆開始,狂協每年都被評爲“蘭大優秀社團”,丹姐告訴我:“看着狂協發展壯大真感欣慰,那一年,感覺每一天都是陽光燦爛!”

在班裏,身爲學委的丹姐,工作甚是盡職較勁。“從大一到大三,我每節課必點名,管你三七二十一,上課鈴響,花名冊閃!”丹姐略帶霸氣的口吻,那種嚴肅認真、一本正經的學委範兒一展無遺。

畢竟是大學的課堂,來去相對自由,丹姐的執着認真很長時間內並不爲人理解,“有同學說我太強悍,有的說我很裝,功利心強,有男生還說我以後肯定嫁不出去呢,聽到這些,心裏真難受。我只是想把我喜歡的職位做好,僅此而已,能爭個啥?”丹姐微笑着細數曾經他人的評價,卻又不願說太多。

“但是現在,聽到最多的還是同學們對點名的懷念,這也成了獨特的班級回憶吧!我還是相信,真誠對待每個人,他們終會明白的。”丹姐淡淡地說着,我卻想起普希金的那句:“而那過去了的,就會成爲親切的懷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