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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年孤獨》經典語錄摘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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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2年諾貝爾文學獎得主,哥倫比亞作家加夫列爾·加西亞·馬爾克斯於北京時間18日凌晨在墨西哥城去世,享年87歲。馬爾克斯魔幻現實主義代表作《百年孤獨》征服了全球讀者、作家、媒體、書店,締造了文學的傳奇和奇蹟,翻譯成中文的《百年孤獨》對中國作家產生很大影響,包括莫言、餘華和韓少功等都從中獲益。

《百年孤獨》經典語錄摘抄

——無論走到哪裏,都應該記住,過去都是假的,回憶是一條沒有盡頭的路,一切以往的春天都不復存在,就連那最堅韌而又狂亂的愛情歸根結底也不過是一種轉瞬即逝的現實。

——即使以爲自己的感情已經乾涸得無法給予,也總會有一個時刻一樣東西能撥動心靈深處的弦;我們畢竟不是生來就享受孤獨的。

——過去都是假的,回憶是一條沒有歸途的路,以往的一切春天都無法復原,即使最狂亂且堅韌的愛情,歸根結底也不過是一種瞬息即逝的現實,唯有孤獨永恆。

——父母是隔在我們和死亡之間的簾子。

你和死亡好象隔着什麼在看,沒有什麼感受,你的父母擋在你們中間,等到你的父母過世了,你纔會直面這些東西,不然你看到的死亡是很抽象的,你不知道。親戚,朋友,鄰居,隔代,他們去世對你的壓力不是那麼直接,父母是隔在你和死亡之間的一道簾子,把你擋了一下,你最親密的人會影響你的生死觀。

——買下一張永久車票,登上一列永無終點的火車。

——生命中曾經有過的所有燦爛,原來終究,都需要用寂寞來償還。

——一個幸福晚年的祕決不是別的,而是與孤寂簽訂一個體面的協定。

——他沒有察覺到時光在家裏造成的細微而又令人心碎的破壞,這麼長日子外出之後,對任何一個有着清晰記憶的人來說,這種破壞都會覺得是一種災難。

——我們打了這麼多年仗,一切只不過是爲了別把我們的房子塗成藍色。

——這個家庭的歷史是一架周而復始無法停息的機器,是一個轉動着的輪子,這隻齒輪,要不是軸會逐漸不可避免地磨損的話,會永遠旋轉下去。

——還等什麼呢?時間都過去了,話是這麼說,但不至於那麼快。無論走到哪裏,都應該記住,過去都是假的,回憶是一條沒有盡頭的路,一切以往的春天都一去不復存在,就連那最堅韌而又狂亂的愛情歸根結底也不過是一種轉瞬即逝的現實!

——戰爭已經被扔進了存放悲慘記憶的高閣,它僅僅在開啓香檳酒的砰砰爆氣裏被偶爾提到。

——多年以後,奧雷連諾上校站在行刑隊面前,準會想起父親帶他去參觀冰塊的那個遙遠的下午。

——無論走到哪裏,都應該記住,過去都是假的,回憶是一條沒有盡頭的`路,一切以往的春天都不復存在

——政府透過所能運用的一切宣傳機器,千遍萬遍地在全國反覆重申。於是,一種官方說法終於站住了腳,這就是:沒有人死亡,工人們已經滿意地回到了家裏。

——無論他們到什麼地方去,都應該記住回憶是一條不歸路。一切以往的春天已不復返!那狂亂而又堅韌的愛情不過是瞬間即逝的現實罷了。

——當事人的苦笑取代了旁觀者的眼淚,“愚者”自我表達的切膚之痛取代了“智者”貌似公允的批判和分析,更能收到喚起被愚弄者羣體深刻反省的客觀效果。

——預感總是倏然來臨,靈光一現,好像一種確鑿無疑的信念在瞬間萌生卻無從捕捉。

——作者是要透過布恩地亞家族7代人充滿神祕色彩的坎坷經歷來反映哥倫比亞乃至拉丁美洲的歷史演變和社會現實,要求讀者思考造成馬貢多百年孤獨的原因,從而去尋找擺脫命運括弄的正確途徑。

——這時,一種神祕而重要的東西在他心中兀然出現,使他完全脫離了現實,浮游在往事的回憶裏。

——她給丈夫生了兩個兒子;她的丈夫是亞拉岡的商人,把自己的一半錢財都用來醫治妻子,希望儘量減輕她的痛苦。最後,他盤掉自己的店鋪,帶着一家人遠遠地離開海濱,到了印第安人的一個村莊,村莊是在山腳下,他在那兒爲妻子蓋了一座沒有窗子的住房,免得她夢中的海盜鑽進屋子。

《百年孤獨》經典哲理語錄

——任何東西都有生命,一切在於如何喚起它們的靈性。

——面對壓迫、掠奪和遺棄,我們的回答是生活。無論是洪水還是瘟疫,無論是飢餓還是社會政治動盪,甚至多少世紀以來永無休止的戰爭,都沒有減弱生命壓過死亡的頑強勢頭。

——阿瑪蘭塔是在縫製殮衣中生活的。可以看出,她白天縫,晚上拆,但這不是爲了擺脫孤獨,恰恰相反,而是爲了保持孤獨。

——人不是該死的時候死的,而是在能死的時候死的。

——他關在屋裏無止地彈古絃琴。一天晚上,他唱了起來。馬孔多在睡夢中驚醒,心神俱醉,那琴聲不似這個世界所有,那飽含愛意的歌聲也不會再現人間。一時間皮埃特·克雷斯皮看見鎮上所有的燈火都亮了,唯獨阿瑪蘭妲的窗前依舊黑暗。十一月二日,亡靈節,他弟弟開啟店門,發現所有的燈都亮着,所有的八音盒都奏樂,所有的鐘表都停在一個永恆的時刻。在這紛亂的合奏中,皮埃特·克雷斯皮伏在店後的伏在店後的寫字檯上,雙腕用剃刀割破,雙手浸沒在一盆安息香水裏。

——她早就要定主意,要修復雷蓓卡的屍體,用石蠟來填滿她臉部的凹陷,用聖像的頭髮她她做一幅假髮套。她將造出一具漂亮的屍體,纏上亞麻做的裹屍布,棺材外面還套一層紫絳色飾邊的長毛絨面子,在輝煌的葬議中讓屍體聽憑蛆蟲的擺佈。她懷着如此強烈的仇恨制定這項治喪計劃,想到自己如果出於愛的深情也會同樣這麼做的時候,禁不住顫抖。

——這手稿上所寫的事情過去不曾,將來也永遠不會重複,因爲命中註定要一百年處於孤獨的世家決不會有出現在世上的第二次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