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鄉鎮幹部蹲點民情日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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鄉鎮幹部蹲點民情日記範文:難忘的一幕

鄉鎮幹部蹲點民情日記

經過多次上山堪察和反覆協商,今天上午終於將“東芒坑山場”這起林權糾紛調處完畢,棠閣村與龍坊村的村委會主任和相關人員都在協議書簽了字,我和兩村的蹲點幹部也暫時能鬆口氣了。

今天吳桂花的父親老吳來鎮農醫所代領她的藥費,順便把前些日子去重慶探望女兒時帶回的藥費清單拿來審覈,因爲女兒的白血病越來越嚴重了,老吳看起來比前一個月時又蒼老了許多,都說“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去年5月女兒結婚的時候,村裏的人都羨慕老吳命好,女兒能幹孝順,在廣東的一家服裝廠當廠長,女婿英武淳樸,是重慶某部的一名士官。可誰知結婚不到一年,一場災難便降臨到了他們頭上。我在報銷單上籤好字,小譚便將三千七百元現金交給了老吳讓他收好,老吳卻從中抽出幾張百元大鈔遞給我,說是前段時間我們爲吳桂花生病的事操了不少心,女婿交待他拿出點錢來請工作人員吃餐便飯,我死活不肯收下,我知道他們是真心實意的,但這本來就是我們份內的工作,再說這錢是她的救命錢,如果我們真吃了這餐飯,這一輩子還能心安嗎?我答應老吳,等吳桂花病好回到石馬,我一定帶大家到他家去吃,老吳才把錢收好離開了農醫所。

我不知道大家看到這一幕會作何感想,現在社會上對基層的黨羣幹羣關係存在一些極端的認識,一種是認爲基層幹部都是些魚肉百姓的冷血動物,對羣衆索拿卡要,雁過拔毛;另一種則認爲現在的農民都是些不識好歹的刁民,處處與基層政府唱反調,有的甚至恩將仇報。我不否認這兩種人都有,但必竟還是少數,不管是農民還是基層幹部,相處久了總會是有感情的,你敬人家一尺,人家必敬你一丈。平時下鄉與農民閒聊,他們也覺得現在的鄉村幹部雖然會做些令他們氣惱和不解的事,但大部分都是被某些上級部門、某些不切實際的上級領導給逼的,當他們有難需要幫助的關鍵時刻,第一個想到的還是鄉村幹部。有的人還說,現在上面隨便查出一個科級以上的幹部貪污受賄就是幾百萬上千萬元,比起這個鄉村幹部還算是好的。希望看到這段話的`鄉村幹部往後都盡力對我們的農民兄弟姐妹再好一些,雖然以我們一己之力要從根本上改善黨羣幹羣很難,要徹底改變鄉村幹部在大家心目中的形象更難,但大家都努力了,這股力量就能擰成一股繩,因爲“只要人人都付出一點愛,世界將變成美好的明天”。

明天是星期五,大家都很關心這個星期能不能回家休兩天假,因爲有的幹部已經三個星期沒回家了,再留在鎮裏防火抗旱的話,只怕這“後院”的火都要燒到鎮政府來了。晚飯後鄧書記終於給我打來電話,除留下部分人值班外,其餘的人可以回家休息兩天,真是個喜訊呀,就象剛剛下過的那場及時雨……

鄉鎮幹部蹲點民情日記範文:把甘蔗機械化生產鬧起來

3月24日至30日,是我們崇左市的第一個“無會周”。

3月26日,我到扶綏縣渠黎鎮渠鳳村渠討社區駐村蹲點。路經渠鳳村渠隆屯附近時,一大片甘蔗高效節水灌溉示範片吸引了我。渠隆屯2012年大力推進甘蔗高效節水灌溉,甘蔗由此實現了平均畝產增收1噸的目標,羣衆爲此十分高興。

我從渠隆屯一戶羣衆敞開的院門看到了裏邊農機具:一臺甘蔗深耕機和一臺抗旱水罐車。我走進去和戶主拉起了家常。戶主馮海仁對我說:“如果水利、道路等問題解決了,甘蔗就會更高產。”我跟馮海仁交換了手機號碼,想着把他期盼的事解決好。

晚上在渠討社區,我就住在村支書範俊侯家裏。羣衆知道我來,晚飯過後匯聚而來“夜談”。大家你一言、我一語,討論土地流轉、機械化、水利建設、新農村建設。在範俊侯、樑超海等村幹部的帶領下,渠鳳兩萬多畝土地硬是實現了“小塊並大塊”,爲推進農業機械化生產、甘蔗產業現代化打下了良好的基礎。我說,我們一定要共同努力,搞好甘蔗高效節水灌溉、機械化和土地“小塊並大塊”工作,努力把甘蔗生產搞得更好。

早上吃過早餐,我與羣衆一同步行去種蔗。在渠討社區甘蔗種植示範基地,幾臺新型甘蔗種植機在山腳下一片寬闊的蔗地裏來回飛馳作業。可我聽說,這些機器是臨時請來村裏作業的——沒有外力的支援,村裏買不了機器,難以邁上機械化生產道路。

爲此,我找各級農機部門、當地製糖企業想辦法盡力支援,與扶綏縣委、縣政府研究決定:贈送渠鳳村、蕾隴村各5臺甘蔗深耕機。

鄉鎮幹部蹲點民情日記範文:一雙鞋 一條路

有人問:幸福是什麼?幸福……是一個抽象的話題。當我看完了新聞《皮裏村蹲點日記》後,我明白了什麼事幸福……

位於新疆塔什庫爾幹塔吉克自浩縣馬爾洋鄉的皮裏村,大山中生活着一羣孩子。上蒼給了他們這片賴以爲家的土地,幾百年不變的是這裏艱苦環境。田邊地頭裂開一條條縱橫的溝壑,像老天攤開的一雙雙無奈的粗糙的大手,像村民不堪勞苦,額上,掌上破裂的一道道新傷舊痕,像一代代皮裏村人的希望破滅,心上割開一道道傷痕……

皮裏村位於葉爾羌河上游,村民們都生活在崑崙山脈中,夏天的洪水讓憑騎駱駝走出大山的人們只能取消外出的打算。惡劣的自然環境和農民落後的教育觀念,導致山裏的大部分孩子面臨輟學,放牧成了孩子唯一的選擇!

爲了記下孩子們如何走出皮裏村的,中央電視臺記者歷時9天時間,在鄉幹部的帶領下,往返旅程幾百公里,從皮裏村接出了42名學生,其中最大的是17歲,最小的僅有6歲。走出皮裏村,要繞過數不清的山脈、懸崖、碎石、險灘。冒着極大的生命危險,所有人都沒有一句怨言。看着嘩嘩流淌的洪水,大家沒有望而卻步,口渴得實在受不了了,就只能喝洪水止渴。光禿禿的山頭上沒有一棵大樹,在烈日的熾灼下,大家擠在一塊巨石下。記者詢問了孩子們一個問題:你們的願望是什麼?這個對於城市孩子再好回答不過的問題,卻難倒了皮裏村的孩子們。他們的回答令人心酸。對於孩子說,一雙磨不破的鞋和一條好走的路就是他們最大的願望。

我們被皮裏村的人和事所感染並感動着!拍攝的新聞畫面真實感人,簡潔樸實觸動人們的心靈,令人似乎感同身受。但電視銀幕帶來的遠無法與真實相比,那心靈深處的震撼。就在新聞畫面裏出現的最危險的那500米懸崖上,鄉幹部奮力保護孩子過懸崖。一條路上,孩子們又哭又叫,幾乎與地面垂直令人心顫,提心吊膽的危險一幕讓人神經緊繃,掉下懸崖即意味着粉身碎骨!途中,大人們的雙手成了孩子們的路。下了懸崖後,一個小女孩的一句話深深地刻進我心中——“哭也沒有用,哭也爬不過去,倒不如勇敢面對。”一個七八歲的小女孩都可以如此勇敢,我們又有什麼可以畏懼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