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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春風行動徵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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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春風行動徵文

關於春風行動徵文1

那一縷春風,是母親的忍讓,讓我得以領略到一種含蓄深厚的母愛。

—題記

母親小時候在軍營長大,身上有一股自小就有的軍人的剛勇,豪邁之氣。但是,面對着走進青春期的我,母親好像是啞了火的槍,從未對我射出過批評的子彈。

還記得那一個晴朗的夜,當我因爲一點小矛盾而像火藥桶一樣炸起來的時候,母親竟然走到了陽臺上,一言不發地對着點點繁星默不作聲。那時,我盡力地大口呼吸,想要把肺中憤怒的污氣呼出,兩隻手腫脹着紅色,左半邊臉像是螞蝗咬了一般似地發着麻。面對着這樣發着可笑無名火的我,母親居然未置一詞。要知道,對於不乖的孩子,她可從來沒有放鬆過管教啊!

可是,但我終於平靜下來的時候,母親依然爲我擺上了一碟拌黃瓜。

現在想起來,那段時間裏能夠讓我發火的事還真不少,大到天下局勢,小到雞毛蒜皮,都無一例外地成爲了導火索。曾經,面對着阿富汗的熊熊烈火,我和母親竟一言不合,像是卡斯特羅和奧馬在談判桌旁遇見了一般,鬧起了彆扭。我竭力地發揮着我的“能說善辯”,“雄辯言辭”,用我學過的名言例子劈頭蓋臉地向她砸去。但母親依然沉默着,好像棉線把她的嘴給縫上了一般。

後來,我想起來這件事情的時候,竟然有些後怕:當時插座上正插着電線,幸好沒有被她拔起來,“我手執鋼鞭教你打”!

如今,回憶起這些不值得大肆讚揚的經歷,竟感到了自己的年少衝動。不是母親無法與我爭,是她不願意和我爭啊!以母親的個性,面對小學時代那些找上門來挑釁的小鬼都敢擼起袖子和他們對幹,怎麼會不敢教訓我呢?母親只是知道,我長大了,懂事理了,發了火之後至少還能冷靜下來,她不願火上澆油。

只是我,那個像火藥桶一樣的孩子,是多麼的衝動,不知道在母親的心上,砸下了多少不可以拔出的釘子!

我的母親,現年四十二歲。她一定還可以再活四十年。在母親忍讓母愛的感染之下,我發誓,在剩下的四十年裏,我要像母親一樣,用忍讓——————這一縷春風,拂走我心中的憤怒一樣,去對待她,去寬容她,去體諒她,去尊重她。

那一縷春風,是母親的忍讓,讓我得以領略到一種含蓄深厚的母愛。

關於春風行動徵文2

人生如夢,一樽還酹江月。當記憶中的完美童年早已範上黃邊,當天空中的耀眼晨星早已暗淡無光,只剩下張狂的春風肆意吹刮,我知道,曾經的似水流年已隨風飄逝,只留下一番難以忘懷的記憶。

梅染指尖,嗅一簇紅梅的芳香;雪落臉頰,感一陣透骨的冰涼。風又飄飄,雨又瀟瀟,要不去歲月的滄桑,忘不了那時的模樣。又是一年春風氣,吹走記憶的浮塵,帶來那熟悉的舊香。

記憶中姥爺做得千層餅,泛着餘香。“小寶貝,快回來吃千層餅吧,姥爺剛剛做好的!”被視爲掌上明珠的我向來不離開姥爺的`視線。而已夕陽在山,人影散亂。狹長而灑滿餘暉的小橋上便出現了祖孫倆互相攙扶而行的情景。老爺左手提着千層餅龍,右手拉着垂涎欲滴的我,一路徐行,一路歡笑。太陽的金輝灑在那充滿歡喜的臉上,春的婉轉多姿伴着令人垂涎的餅香,這正是幸福的味道。

春風乍起,帶來往昔熟悉的記憶,攜走那令人難忘的餅香。還是那熟悉的小巷,仍是那醉人的餘光,只是昔人已乘黃鶴去,此地空餘黃鶴樓。

至今仍清晰的記得,得知消息是我的震撼。又是一度春風起,卻再也修不到那熟悉的舊香。正值繁花似錦之際,花團錦簇中的我卻不禁感到一股刺骨製冷。姥爺的離失意味着我將在不是那個膝下撒嬌的孩子。“落花人獨立,微雨燕雙飛。”春風乍起,攜過曾經的點滴記憶,帶走記憶的千層餅香。

風乍起,吹皺一池春水。當心中封鎖已久的記憶在這一季花期中再次浮上腦際,當心中沉睡已久的年華在這一縷春風中再次泛起漣漪,讓我再度回首,那人,那橋,那春風。

關於春風行動徵文3

從呱呱落地的嬰兒到亭亭玉立風度翩翩的少年,見證我們的成長、給予我們關愛、幫助我們樹立人生目標的人無疑是我們的父母,而聯繫我們與父母之間的橋樑便是親情。

冬天已經漸漸地、漸漸地從人們的視野裏消失,沉睡的大地似乎準備着整裝待發,迎接初春的到來。可寒冷的天氣卻絲毫未表露出離開的意思。

早上,看着外面少有的好天氣,準備出門去趟表姐家。可剛剛踏出家門看着似乎向我微笑的太陽,心想:“今天天氣這麼好就不穿那麼多了。”想着毫不猶豫的把緊貼在身上外套無情的扒了下來,就這樣在我自己自認爲天氣好就不穿那麼多的思想的指使下,我哼着小曲,高興的踏上了去表姐家的路。

可是,太陽卻悄悄的躲到白雲後面享清福。真是:“天有不測風雲”我光彩的感冒了。

回到家,看見媽媽留的字條,說她今天有事不回來了。看着紙條,我開始發呆,今天老媽不回來,我又感冒了,晚飯該怎麼辦呀!正在我發呆時電話響了。原來是媽媽打來詢問我今天晚飯該怎麼解決。“啊欠”、“啊欠”一連打了兩個,媽媽趕緊問我怎麼了,我說沒事。就在我和媽媽通電話時我卻不知不覺的睡着了。醒來時,我已經躺在牀上,媽媽坐在傍邊着急的摸着我的額頭,手裏還端着一碗熱氣騰騰的粥。媽媽着急地說:“剛剛打電話問你怎麼了知道你卻不出聲,我着急趕緊回來,看見你卻在電話機旁睡着了,一摸你的額頭還是燙的,告訴你讓你多穿,你就不聽。”聽着媽媽的責備,吃着手裏的粥,感覺無比溫暖。

外面雖然依舊是那麼寒冷,依然帶着冬天寒風刺骨的涼意,但是我卻從媽媽對我的關愛中感受到了春天第一股溫暖的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