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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的祖國”主題徵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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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學習、工作、生活中,大家都跟徵文打過交道吧,徵文一定要做到主題集中,圍繞同一主題作深入闡述,切忌東拉西扯,主題渙散甚至無主題。寫起徵文來就毫無頭緒?下面是小編爲大家收集的“我和我的祖國”主題徵文,歡迎閱讀與收藏。

“我和我的祖國”主題徵文

“我和我的祖國”主題徵文1

適逢建國70週年,單位組織主題徵文活動,看到命題耳邊一直縈繞着《我和我的祖國》這首歌:我和我的祖國,一刻都不能分割,無論我走到哪裏,都流出一首讚歌,我歌唱每一座高山,我歌唱每一條河,裊裊炊煙小小村落,路上一道轍……

祖國對於我們老百姓來說是生活的點點滴滴:菜籃子裏不斷豐富的禽肉果蔬、衣着服飾日益多姿多彩、住房由小變大變寬敞、自行車變成摩托車再變成汽車……

作爲一名年過半百的老鐵路職工,祖國就是鐵路上的一道道轍,還有車轍上奔跑着的火車。在我的職業生涯中,祖國的鐵路運輸飛速發展,從綠皮車到動車、到高鐵,一路奔跑一路高歌,從貧窮落後的狀況發展到目前高鐵運輸居世界領先地位,我爲我的祖國驕傲!

小時候,爸爸是鐵路職工,我便成了同學們羨慕的對象。那時候很多同學別說乘坐火車了,就連火車都沒有見過,我卻能隨爸爸公出之際乘坐火車,從鄒城到兗州,短短十多分鐘的車程,伴隨着綠皮火車咣噹咣噹左右搖晃,我在車箱之間“巡視”,研究兩列車廂的連接、火車廁所的位置、廁所沖水、車廂座位編號等等,我的“巡視”相當認真,因爲所有的這些會成爲同學們關注的話題,而話題的主角自然是我啦,一圈同學把我圍坐在中間,我口沫橫飛,享受着男同學膜拜的目光和女同學羞澀羨慕的眼光,得意極了!

初中畢業,爲了子承父業,我考入了鐵路中專學校,從此開啓了寒來暑往乘火車往返學校的生活,火車也不再神祕莫測,綠皮火車的日常是人頭攢動,春運期間更是一票難求,火車站爲了照顧學生假期回家,經常到學校現場出售團體火車票。票雖然有了,仍然避不開人潮擁擠,有些體格嬌小的女生雖車票在手卻沒有擠進火車的力量,這時候男生們只好一股腦擠進去一兩個,開啟鄰近的車窗,留在臺上的男生肩抗手推把女生從車窗推進車廂,自己再手腳並用攀援而上,班級裏不乏因爲送站屢立戰功獲女同學青睞而牽手愛情的男生。我的祖國的綠皮車,造就了多少花前月下,喜結連理的愛情男女啊!

工作以後,祖國的客運進一步發展,旅行社漸漸萌生,火車站不再是唯一的購票渠道,民衆可以透過旅行社提前預訂火車票,不用爲了出行到火車站晝夜排隊購票了。內燃機車逐漸取代蒸汽機車,綠皮車的速度與舒適性也在逐步提高。同時隨着生活水平的提高,臥鋪車廂逐漸增多,長途旅行的艱辛由此緩解。後來結婚生子,寒暑假帶着老婆孩子出行,兒子像小猴子一樣在臥鋪的'上下鋪之間爬上爬下,樂此不疲!箇中樂趣已然成爲80、90後的深深記憶。

20xx年兒子11歲,中國第一輛高鐵京津城際高鐵正式開通,至今短短10年的時間,我國的高鐵技術迅猛發展,高鐵在中國已經像過去的綠皮火車一樣,成爲極其普通的存在。運營時速最高486.10公里創造了世界鐵路運營第一速、世界第一條高寒高鐵哈大高鐵建成運營、世界單條運營里程最長高鐵京廣高鐵建成運營、世界上一次性建成里程最長的高鐵蘭新高鐵投入運營……。被中國高鐵擠到第二名的,正是日本新幹線。日本過去50多年來一直把新幹線當做國家的形象符號,一夜之間被中國超越!國人振臂高呼:厲害了,我的國!

兒子離家讀大學,從北方到南方,兩千多公里的路程。綠皮車的年代要一路顛簸20多個小時,如今乘坐高鐵朝發夕至,進了家門,老婆準備的豐盛晚餐虛位以待,兒子狼吞虎嚥,一家人其樂融融。

如今建國70週年之際,作爲一名老鐵路職工,親眼見證了我國鐵路運輸的迅猛發展,我由衷驕傲,心底裏不斷涌出一個聲音:厲害了,我的國!耳畔始終縈繞着這首歌:我和我的祖國,一刻都不能分割,無論我走到哪裏,都流出一首讚歌,我歌唱每一座高山,我歌唱每一條河,裊裊炊煙小小村落,路上一道轍……

“我和我的祖國”主題徵文2

歲月變遷,鏽鈍的犁鏵上模糊的映出父親的年邁衰老。但是在犁鏵耕耘過的莊稼地裏奔跑的少年,早已走出大山,奔赴了一場又一場別開生面的人生耕耘。然而這不是一種淡忘,只是別緻的傳承,那種骨子裏的勤勉、堅韌和執着是一脈相承的。正如老父親經常提起的“無論走到哪裏,做些什麼,都不能忘記你從哪裏來”,終有一天,我們都會明白:時刻提醒自己:銘記來時走過的路,才更懂得珍惜與奮進。——題記

狂風大作,黃土瀰漫着整個山頭連同天空,白晝也是一片昏黃,耳邊呼嘯着寒潮裏的春風,吹得人眼睛都睜不開了,嘴巴里都是泥土的味道,那個倔強的“老人”,一手揚鞭,一手死死的緊握着犁柄,“嘚兒”的一聲拉的老長,順着風飄出了好遠,兩頭老黃牛不緊不慢保持着恆常的節奏,他們的身後彷彿火箭升空後拖着長長的“煙尾”,一個俊朗的少年在“煙尾”裏若隱若現,賣力的掄起鋤頭,敲碎翻起的大土塊,整整一上午的時光,在兩畝方塊的田土裏畫滿了條條框框,拍打滿身灰塵,不忘欣賞一番自己的“傑作”。順手扯一把枯草,將犁鏵擦得發亮,雙手一舉,稍微下蹲,腰一側彎,精準的將犁鑲嵌在自己的肩膀上,吆喝着老黃牛“消失”在漫天黃土裏。

那位“老人”,便是我的父親,俊朗少年爲我的兄長,這便是每年春耕的生動畫面。那一年,父親近四十,兄長十五歲。

五十年代,父親出生在黃土高原一個傳統的大家庭裏,兄弟姊妹九人,父親排行老二,貧下中農的“好成分”,讓他們統統免去了精神上的“顛簸和惶恐”。一家人的生計全靠祖父祖母務農種田維持,趕上了六零饑荒年代,他們卻都奇蹟般的存活了下來,靠得就是莊院後邊“偷偷摸摸”開墾的幾塊地裏的土豆和青豆,用父親的話說“當時兄弟幾個的臉上都是青豆色,有時候餓的沒辦法,收不住的口水也是綠色的”。

走過那個年代的父親,對土地和糧食有種宗教般的虔誠和珍愛,從很小的時候,他就整天跟在祖父母的身後,耳濡目染薰陶的結果,十多歲起,父親就變成了莊稼地裏的一把好手,操持這一大家人的生計,春耕夏播秋收,肩扛手挑,能背能抱,看風看水看天氣,鬥天鬥地鬥運氣,長時間的在莊稼活裏摸爬滾打,熟稔於心,對黃土地有了某種深深的眷戀,眼看着弟弟們都到了成家的年紀,人口必然增加,糧食緊缺便是燃眉之急,父親開始和村裏其他很多人一樣,瘋狂的開啓了“耕地擴張”模式,父親常常率領着多半已經成年的兄弟們,雄赳赳氣昂昂、勢如破竹的拿下了一個又一個綠草傾覆,綠樹成蔭的山頭,似乎毫不費力就將這些山頭整成莊稼地,緊接着但凡能夠撒點種子的溝溝坎坎、犄角旮旯都被父輩們的鐵鍬掀開了“新容顏”,大大小小的樹木似乎在一夜之間消失殆盡,展現在人們面前的就是光禿禿的一個山頭連着一個山頭,樹木能夠買的全部賣掉,不能變現的全部劈柴燒火,當初原上的綠色鋪展開來時,人們都紛紛的鑽入其中,找尋各類可以充飢活命的野菜,被人們形象的成爲“救命的福地”,當原上的最後幾處綠色“土包”悄然消失的時候,發生了一件大事。

據說原上那幾處“土包”其實是墳墓,就是當年爲了讓更多人活命的老一輩人,嘗試吃遍了原上的各種野草,逐一確定哪些可以充飢,哪些是致命的毒草。有好幾十人就是在“以身試法”的無私嘗試野草中喪命的,聽祖母提起,有的七竅流血倒地而死,有的青筋暴露,瘋癲喪生,有的則是意識不清,毒性慢慢發作斃命,每每聽說,必然毛骨悚然。也有很多年長的婦女,在哄小孩的時候,總是恐嚇“不聽話,就把你扔到原上去”。後人們爲了緬懷他們,就將他們的屍體埋在原上,好讓他們長眠於此,見證着後代繁衍生息。

但是在“土包”被開墾的時候,幾個大家族之間產生了強烈的分歧和矛盾,堅持要挖平種地的,堅持要留下來的,還有就是要幾個大家族平分的,最終釀成了一次羣體鬥毆,一羣血氣方剛的年輕人,兩句不合就動手打了起來,導致我三叔鼻子內部的毛細血管破裂,鼻子無限腫大,佔去了臉部的三分之二,險些喪命,終身不能癒合。鄰家趙二叔的一條腿被打斷,終身殘疾。兩家從此結下樑子,數十年的世仇相恨。最後“土包的墳地”被幾個大姓家族平分告終。

幾年下來,家裏的耕地面積驟然增長,讓家人都大吃一驚。開始的幾年,風調雨順,收成極好,徹底結束了很多年“寅吃卯糧”青黃不接的艱難局面,每個人臉上的欣慰愉悅不言而喻。只是每到了夏天還好一些,基本上能被綠色的植被覆蓋,一旦莊稼收割完畢,呈現在人們眼前的就是光禿禿的山巒,刺骨的寒風咆哮總是攜眷着細粒的沙塵,摔打在人的面龐上,一陣生疼,感覺凍僵的臉要被砸出一個小洞。放眼整個原上,三三兩兩堆起來的家肥,儼然禿子頭頂生的凍瘡一般,偶爾有幾隻燕雀飛過,也似乎沒有了歇腳的枝頭,匆匆離去,天空灰濛濛一片,像個彌留之際的病人。偶爾會被冬雪蓋住,生機乍現,太陽一出來,就迅速被打回原形。再也看不到原上團簇圍坐在一起曬着太陽的人們,大家都忙着來年莊稼地裏的事,忙着調換種子、埋肥、堆家肥、保墒情,根本沒有閒時間浪。

我們“四世同堂”的大家庭也基本達到了飽和狀態,父親的姐妹基本都已經出嫁,兄弟都已經成家生子,我就是在這個時候出生的,那個時候家庭成員多達二十一人。分家必然提上日程,透過大家的一直討論認爲,父親是“種田的行家”,即使在貧瘠的土地上依舊可以種出上等的莊稼來。因此在田土的分配上,平整的、易於耕作的、離家近的,都多多少少的向其他兄弟攤分,父親也是很仗義的就同意了。攤分給父親的要麼都是偏遠的,溝溝坎坎裏的一小撮,要麼就是陡峭的連耕牛都站不住腳的土地,父親二話沒說,帶頭摁下了鮮紅的手指印。事後被母親數落了很多年,已是後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