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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間草木》經典語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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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都錯怪 是你帶走了一切 其實一切本來就會離開 只有你如約而來。 無聊是對慾望的慾望。 我的孤獨認識你的孤獨。

《人間草木》經典語錄

——汪曾祺《人間草木》

如果你來訪我,我不在,請和我門外的花坐一會兒,它們很溫暖,我注視它們很多很多日子了。它們開得不茂盛,想起來什麼說什麼,沒有話說時,儘管長着碧葉。 你說我在做夢嗎?人生如夢,我投入的卻是真情。世界先愛了我,我不能不愛它。 只記花開不記人,你在花裏,如花在風中。 那一年,花開得不是最好,可是還好,我遇到你;那一年,花開得好極了,好像專是爲了你;那一年,花開得很遲,還好,有你;

——汪曾祺《人間草木》

在黑白裏溫柔地愛彩色,在彩色裏朝聖黑白。 浮雲一別後,流水十年間。 曾經知已再無悔,已共春風何必哀。 虔誠地呼喚風。那一刻,人與天有種神祕又真誠的交流。 光纔是現實世界,而樹木不過是用來反映和折射光線的間隔物. 願你自己有充分的忍耐去擔當,有充分單純的心去信仰。

——汪曾祺《人間草木》

若我在臨水照影裏,想起你,若我在柳枝新綠前想起你,若我在一切無從說,說不好的美麗裏想起你,我在那一切陶醉裏,已非自醉,你可曾感受到,遙遠的舉杯致意。 逝去的從容逝去,重溫的依然重溫,在滄桑的枝葉間,折取一朵明媚,簪進歲月肌裏,許它疼痛又甜蜜,許它流去又流回,改頭換面千千萬,我認取你一如初見。

——汪曾祺《人間草木》

真的是很當心很當心,很不捨很不捨,一件衣服和人的陪伴,沒有一件衣服可以穿到老,沒有一個人可以好到盡頭,有時候會很絕望地這麼想,於是,在“願得一人心,白頭不相離。”這樣的字句裏,感動。 我能看到你,我們還在彼此倆倆注視,我們彼此好好的,這是何其溫暖的事。

——汪曾祺《人間草木》

梔子花粗粗大大,又香得撣都撣不開,於是爲文雅人不取,以爲品格不高。梔子花說:"去xx,我就是要這樣香,香得痛痛快快,你們他媽的管得着嗎!"

——汪曾祺《人間草木》

都說梨花像雪,其實蘋果花纔像雪。雪是厚重的,不是透明的。梨花像什麼呢?——梨花的瓣子是月亮做的。

——汪曾祺《人間草木》

人到極其無可奈何的時候,往往會生出這種比悲號更爲沉痛的滑稽感。

——汪曾祺《人間草木》

帶着雨珠的緬桂花使我的.心軟軟的,不是懷人,不是思鄉。

——汪曾祺《人間草木》

那一年,花開得不是最好,可是還好,我遇到你;那一年,花開得好極了,好像專是爲了你;那一年,花開得很遲,還好,有你。

——汪曾祺《人間草木》

西瓜以繩絡懸於井中,下午剖食,一刀下去,咔嚓有聲,涼氣四溢,連眼睛都是涼的。

——汪曾祺《人間草木》

昆明的雨季是明亮的、豐滿的、使人動情的。城春草木深,孟夏草木長。昆明的雨季,是濃綠的。草木的枝葉水分都到了飽和狀態,顯示出過分的,近於誇張的旺盛。

——汪曾祺《人間草木》

我們這個民族,長期以來,生於憂患,已經很“皮實”了,對於任何猝然而來的災難,都用一種“儒道互補”的精神對待之。這種“儒道互補”的真髓,即“不在乎”。這種“不在乎”精神,是永遠征不服的。

——汪曾祺《人間草木》

在黑白裏溫柔地愛彩色,在彩色裏朝聖黑白。

——汪曾祺《人間草木》

豆腐點得比較老的,爲北豆腐。 點得較嫩的是南豆腐。再嫩即爲豆腐腦。比豆腐腦稍老一點的,有北京的“老豆腐“和四川的豆花。比豆腐腦更嫩的是湖南的水豆腐。 豆腐壓緊成型,是豆腐乾。 卷在白布層中壓成大張的薄片,是豆腐片。東北叫幹豆腐。壓得緊而且更薄的,南方叫百頁或千張。 豆漿鍋的表面凝結的一層薄皮撩起晾乾,叫豆腐皮,或叫油皮,我的家鄉則簡單地叫做皮子。

——汪曾祺《人間草木》

紫蘇葉子上的紅色呵,暑假快過去了。

——汪曾祺《人間草木》

我覺得一個現代化的,充滿人情味的家庭,首先必須做到“沒大沒小”。父母叫人敬畏,兒女“筆管條直”最沒有意思。 兒女是屬於他們自己的。他們的現在,和他們的未來,都應由他們自己來設計。一個想用自己理想的模式塑造自己的孩子的父親是愚蠢的,而且,可惡!另外作爲一個父親,應該儘量保持一點童心。

——汪曾祺《人間草木》

沈先生談及的這些人有共同特點。一是都對工作、對學問熱愛到了癡迷的程度;二是爲人天真到像一個孩子,對生活充滿興趣,不管在什麼環境下永遠不消沉沮喪,無機心,少俗慮。 聞多素心人,樂與數晨夕

——汪曾祺《人間草木》

四川女孩子做事往往很灑脫,想咋個就咋個,不像北方女孩子有那麼多考慮。

——汪曾祺《人間草木》

緬桂盛開的時候,房東和她的一個養女,搭了梯子上去摘,每天要摘下來好些,拿到花市上去賣。她大概是怕房客們亂摘她的花,時常給各家送去一些。有時送來一個七寸盤子,裏面擺得滿滿的緬桂花!帶着雨珠的緬桂花使我的心軟軟的,不是懷人,不是思鄉。

——汪曾祺《人間草木》

怎麼可能殺羊一滴血都沒有…是我沒見過世面還是該死的誇張啊?

——汪曾祺《人間草木》

宋朝的蒙古人喝的大概是武松喝的那種煮酒,不會是白酒——蒸餾酒。白酒是元朝的時候才從阿拉伯傳進來的。

——汪曾祺《人間草木》

爲什麼現在會有點不能忍受文學作品的誇張?不過明明是隨感雜談就不能真誠一點嗎?果然是會抱怨別人身上自己的惡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