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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恩父母日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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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報母愛

感恩父母日誌

愛,有利慾薰心的“愛”;有陰謀詭計的“愛”;有虛心假意的“愛”;有發自內心的愛。只有發自內心的愛才是真誠的愛,纔有踏實、溫暖、幸福之感!

我學習,思考、體驗了多半生,最後才明白,首先最愛的人,就在身邊--養育我的母親!

以前,我不知道小時是怎樣生活過來的,透過哄外孫,才明白了成長的過程。

人生基本規律,懷胎九個月,呱呱來世,三翻六坐,七骨碌八爬,趔斜走路,呀呀學語,每時每刻都在母愛中的呵護之下。怕燙着、冷着、熱着、跌了、摔了、感冒,想法弄好吃的,想法讓孩子不哭。孩子是母親的心頭肉,寶寶嘎達,吃奶餵飯,擦屎把尿,一天一天的看着長大。

母親是保護神,如母老虎一樣護子,如牛一樣吃的是草,擠出的是奶,如馬一樣辛苦拉車。攢錢,蓋房,說媳婦。

當我看到母親年老有病躺在炕上,需要端飯,端屎端尿時,就想,我小時不能自理的時候,決定生活的是母親,母親老年不能自理的時候,決定生活的是兒女。有此體會纔有真愛!

愛,有不同的方式,有矛盾,但不影響親情。

母親沒有得病、不會說話之前,總“皇太后”似的管我的事。母親沒文化人緣好,有事靠“關係”;封建思想嚴重,重男輕女,又迷信;母親省吃儉用,爭氣賭氣過日子,家庭中有不可動搖的地位。

我從小就與母親唱對臺戲:不聽話。母親要將我“活埋”,我也不服氣。別人都結婚,我也不說媳婦,並將“媒人”氣走,母親拿燒火棍向我打去。我買輛三輪車要修寬大門,母親高低不讓,說大門不能比房門大,擱在外面又不放心。建新房累院牆時我掛上線,母親偷偷讓大工將線挪了5工分,名曰:裏面大外面小過日子好。壘完牆我才發現院裏不方正。

我借錢買書,迷魔的看書,別人到我家串門,竟忘記了人家的存在;考工人別人找“關係”,走“後門”我卻要憑本事;別人神了魔了的想法掙錢,我卻想寫書!

母親站在她的角度看問題,我站在新一代青年的角度看問題,母親看的是目前,我則看的是以後。母親對我的志大才疏非常氣憤,對我的倔脾氣不聽話特別反感,對我說的“大話”及不“謙虛”又非常憤怒,但對我的誠實可靠又十分放心。這就是母親矛盾的心情!

我當了姥爺後,更理解了母親。

想想母親真不容易,母親13歲做童養媳,父親比我母親大十歲,一生生育四兒三女,現在只有一兒二女,父親80週歲病故,母親73歲得了腦血栓,母親現在也80週歲,半身不遂,不會說話。

母親啊,兒子與你那代人想的不一樣啊,事實證明兒子走的路是對的,現在你躺在熱乎炕頭上是多麼的踏實。我不能因爲你是我母親對不對都要聽的,你即使氣的死去活來,罵我是“不忠不孝”的“逆子”我也要走自己的路。

母親,您養我小,我養你老,我小時,您怕我掉地下樓着我睡,現在您行動不便怕您摔了,我不上夜班時挨着您睡;我小時,有點小病就快去買藥,現在,我跑縣城給您買好藥:“甲乙抗栓”、“邁道通”、“陸陸通”!我小時,那樣貧困,您想着法給我吃,現在,在我要吃之前就想着您;家裏果園結果了,核桃、栗子、棗子,梨、杏兒、葡萄等果子分別送到您身邊;過去您吃不着,現在吃多了又消化不了!

我小時,你爲我擦屎把尿,不嫌髒,現在您經常拉一炕!唉,母親,兒子好說,可苦了媳婦,是媳婦帶着口罩給你擦身子、洗被褥,洗衣服。兒子看在眼裏,記在心上,兒子要工作、要做事,我對妻子十分感激!

當我下白班晚上7點多到家,將手伸到母親的褥子底下,問母親:“熱乎不?”母親就啊啊的笑。見母親的氣色、精神狀態很好,我很高興。老母親健在就是我最大的幸福!

這屋是80歲不會說話的母親,那屋是不到兩週歲也不大會說話的外孫。都需要照顧,體貼。我與母親商量說:“我去與外孫住一宿,有事按響鈴。”母親就理解的啊啊的笑,指着門口,讓把門關上。

多麼幸福的時刻啊,小傢伙高興的在炕被上直打滾,嗷嗷直叫,夜裏睡覺小胳膊摟着我脖子,兩條腿擱在我身上!

說實話,我多麼依戀妻子啊。可妻子說:“過去與母親住吧、別讓母親摔了。”

什麼是理解,這就是理解!

誰都有母親,雙方父母都要照顧。孝敬不在貧富,在於一種人情。少些花言巧語,多些實在真誠,明天就帶着妻子去探望岳母!

發自內心的愛,不是說,而是做,不是標榜,而是盡力。

讀有意義的書,使人心胸開闊,懂事理,做事,顧全大局。家事、工作事、自己事、別人事要調整合理。有報恩之心,就有動力,白天做事,夜裏寫作,真愛才能令人感動,行動纔會讓人信服,生活前景纔有一片光明!

愛,世間皆有愛,首先要回報母愛,母愛是生命之源,讓母親安度晚年的同時,使事業健康的發展。真情可以感天動地,愛心展現一片藍天!

幽幽雨兒情,滴滴母愛深

(一)

初夏,雨輕輕漫漫的撒向人間。那樣輕柔、涼快。天空的的雲朵穿上了淡黑色的衣服,遮住了太陽的炙烤。一滴,二滴,三滴,在雨中撐着傘,雨兒噼噼啪啪地墜落在傘上,敲擊出輕快的音符。

岸邊的垂柳,風吹起了它的長髮,柳兒對鏡梳妝,那淅淅瀝瀝的雨滴,潤了它的肌膚,醉了它的心房。不知何時起,柳若那可愛的小女孩,對着岸邊的小溪,一遍又遍細數着美好年華。

雨兒伴着風,吹不盡的溫柔似水。當柳兒還是一棵小小的長不起葉子的小樹時,雨兒就在那咋暖還寒的春季,用它滋潤甘甜的淚珠,洗去沙塵留在柳兒枝上的傷痕;用它情意綿綿的生命之淚澆灌柳兒乾枯的根鬚;用它情深意長的無私之淚浸潤柳兒的成長之心。

月月年年,韶光流逝,雨兒對柳兒的情意,柳兒是否銘記於心?是否能感受雨兒那母親般的疼愛與溫柔?春天,雨兒來了,悄悄的用它的乳汁哺乳着尚在襁褓中的柳兒。在人間,何嘗不是如此?

嬰兒躺在牀上,蜷縮着身子,甜甜的睡着了。不一會兒,他的眼睛緩緩的睜開,兩隻小手緊緊握成了拳頭的姿勢,身體微微的抖動着,張開了嫩嫩的小嘴,依依呀呀地似要哭的樣子。母親被嬰兒的聲音喚醒了,很自然的拉開了衣服,露出一個乳房,充足的奶水,使得乳房像一座聳起山峯,白色的皮質,高聳的乳頭,圓滑的“山體”,誘得嬰兒艱難的轉向那“山體”,雙手撕扯着母親的衣服,待到小手觸到母親的乳房,小嘴觸碰到母親的乳頭,美味可口的乳汁,從母親的體內流向嬰兒的身體中,不知那吃了奶水而再次熟睡的嬰兒可否能夠感受母親對它無怨無悔、情意深長的愛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