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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日誌隨筆美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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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中同學

心情日誌隨筆美文

早上,我剛起牀。手機就響了。

只有電話號碼,沒有顯示姓名。我說,您好。然後等待着對方說話。對方報了兩次名字。我還是沒有聽清。他又重複一次,我說,啊,是你呀,你好,你好!他說一直也沒有給我打電話。我說啊,也知道他很忙,很辛苦的。說我最近工作也很忙,也就沒有時間給他打電話了。

他是我的初中同學。已經有二十年沒有見面了。前兩年纔有他的聯絡方式。透過一回電話,卻不知道從何談起,匆忙掛斷。不過記得,初中畢業後的第二年,我跟同學去他們村子玩,然後也順便去他家看看他。見到他保留着我上學時送過他的所有卡片、文字和小物件,我當時特別地感動,彷彿心田沐浴着淡淡陽光,暖暖舒適。現在回想起來,還是別樣的感覺。

電話裏,我們追憶着無煩無惱,無憂無慮的初中生活。他、作鵬和曹喬是我的前後桌。那個時候,我特別喜歡寫點文字。作業做完,我就會做卡片,畫上幾筆,然後再旁邊寫上旁白,分別送給他們。不記得寫了多少,但是自己很陶醉,爲此做的不亦樂乎。

他學習談不上好。總是喜歡打鳥,套鳥。曾經送我一對鳥,我裝在盒子裏,可能是因爲洞眼打的太小或是束縛了鳥兒飛翔,後來死去了。我傷心了好一陣子。他幹農活很像樣子。而我是不行的。記得家裏插秧,他和秀紅都來幫忙,每人兩行,我還要他們分別帶出半行。這樣,我的速度還是跟不上。

初中畢業,我離家讀高中。他郵寄過一兩封信,也是叮囑我好好學習,就再也沒有聯繫了。之後,是在外漂泊。偶爾回去,不是同村,也沒有聯繫。那時媽媽說,你的同學英軍現在很能幹,日子過的不錯。聽了,我也很爲你高興。

電話裏,你說,什麼時候回來,給你打電話,你開車來接我。我說有機會的,回去一定給你打電話。有些朋友,是一輩子的朋友!

遙望星空

傍晚,啓燈、執筆埋首於書案伏在窗前的書桌上,深情的凝望着佈滿繁星的夜空,竟有說不盡道不完的“亂麻”在心裏交織着。

就像長期的悔過者,白天犯罪,入夜懺悔,匆匆忙忙一天都不知道幹了些什麼,就這樣過去一天了……

“好友如是說。我會心的笑了,感覺被說中了要害,但又說的如此優美,也就不覺得心躁了,是啊,我們也曾在考試過後定要更認真,不再貪玩;也曾痛定思痛的發誓要給自己創造一個美好的未來,後知後覺,便發現這些都只是嘴上說說,心裏想想罷了,卻未曾全力以赴,我們只知道一味的說盡力而爲,難道真的只是盡力就好嗎?就只是盡力而已嗎?然而又總喜歡用一個個”盡力了“爲由堵塞了多少次自己要更認真更刻苦的計劃,卻又一次次計劃失敗的結果告終。

有沒有發現,小時候的我們總愛說長大後要當什麼什麼,要給父母過上更好的生活……

小時候的夢想多的可以寫成一本劇本,長大後不由自主的感慨一句”現實太殘酷,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也會覺得未來遙遙無期而沒有形狀,未來?夢想?還不知道該叫什麼名字。

然而,沒有面對未來的勇氣,沒有夢想的人生便如同迷失了方向。

夜空中的星星咋不停的閃爍,我似乎看到了那顆最亮的星星在朝我眨眼,或許那是爺爺在向我招手在呼喚我。

爸爸從未告訴過我,爺爺叫什麼名字,長什麼樣,只是從哥哥姐姐嘴裏得知,我的爺爺很有文化,是一個書法家,姐姐說他的心願就是可以上理想的大學。而此時的我,又怎麼可以繼續怠慢下去?那顆最亮的星星似乎離我越來越遠,直至消失在盡頭。

偶爾聽到”高考“這個詞,都會本能的抽搐一下,原來我還有和青蛙一樣的”搔爬反應“抽搐,最近網上流行着一句同情我們的流星語”沒有高考,你拼的過富二代嗎?“到底我們是應該感謝高考的,我們還的提起手中的筆,向上吧少年。

別了,那顆怠慢的少年心,勇敢的給自己一個承諾好嗎?

村裏的集市

還沒從鄉村恬靜的睡夢中完全清醒,就聽見母親在樓下叫我,問我早餐想吃什麼。

我不想讓母親這麼早就給我們準備很正式的早餐,就說早餐隨便吃點什麼都行,要不就去場裏(老家把“集市”稱爲“場”,即交易場所。)買兩鍋奎或在家煮點麪條都行。

等我起牀時已不見了母親的身影,她一定以爲我是想吃老家的鍋奎,去場裏買鍋奎去了。我的本意是等我起牀收拾好了和母親一塊去場裏吃早餐,省了在家裏做飯的麻煩。

不一會兒,母親回來了。給我和侄兒一人買了兩個鍋奎和一籠小籠包。

我問母親咋不順便從場裏捎點菜回來。母親說,場裏沒幾個人,哪有菜賣呀。我說,場裏早晨賣菜的不是很多的嗎?母親說,那是臘月裏纔會有的,現在場裏每天早晨來趕場的人掰着手指也能數得清。

我的'記憶中,村裏場的規模雖小,但早晨的市場一直是比較熱鬧的。在物質還比較饋乏,很多東西需要憑票購買的年代,它是我們村及周圍幾個村的人們日常生活物質的集中供應點,油鹽醬醋糖,針線鈕釦布匹等日常生活物質都在這裏購買。因爲場距家近,小時候我常跑到場裏去逛。

雖然手裏沒有一分錢,也不買任何東西,但仍然喜歡去那裏看熱鬧。第一次新農村改造時,原來各組無序修建的老式房屋統一規劃修成了一字排開的新式磚瓦房,老場也從位於我們現在住地不遠的東邊搬遷到了村部所在地,也就是現在的場址處,市場依然很熱鬧。早場裏,小年貨、自家地裏收穫的各色品種的疏菜、春節裏所需的日用品在這裏都可以買到。

吆喝叫賣的討價還價的,雖言語粗俗嗓門宏亮,但大家聽着也沒覺出有啥不文雅。買者賣者彼此都十分熟悉,很少會有明顯宰人的現象,買賣因此都很實稱。鍋奎店老闆見我進來,熱情地向我打招呼,讓我先找個位子坐下,說馬上給我上飯。老闆娘左手持篾織的圓錐形漏勺,右手嫺熟地從旁邊的米粉框裏抓起米粉填進漏勺,盛了米粉的漏勺在冒着白氣的開水鍋裏浸潤片刻後,然後迅速地出水將燙熟的米粉倒進碗裏,順勢抓起幾根炸熟的鱔魚絲和小香蔥段撒在米粉上,再滴上幾滴香油,香噴噴的鱔魚絲米粉湯就上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