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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迅的名言及出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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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迅的名言及出處

發佈時間:2017-08-10 編輯:liutao

那切切實實,足踏在地上,爲着現在中國人的生存而流血奮鬥者,我得引爲同志,是自以爲光榮的。 《且介亭雜文末編·答托洛斯基派的信》

新興的無產者纔有將來 …… 。 《二心集 ·序言 》

……歷史的巨輪,是決不因幫閒們的不滿而停運的;我已經確切的相信,將來的光明,必將證明我們不但是文藝上的遺產的儲存者,而且也是開拓和建設者。

《集外集拾遺·<引玉集>後記 》

時候已是二十世紀了;人類眼前,早已閃出曙光。 《墳·我之節烈觀 》

這些也可以說,是“遵命文學”。不過我所遵奉的,是那時革命的前驅者的命令,也是我自己所願意遵奉的命令,決不是皇上的聖旨,也不是金元和真的指揮刀。

《南腔北調集·<自選集>自序 》

我們從古以來,就有埋頭苦幹的人,有拼命硬幹的人,有爲民請命的人,有捨身求法的人,……雖是等於爲帝王將相作家譜的所謂“正史”,也往往掩不住他們的光耀,這就是中國的脊樑。 《中國人失掉自信力了嗎》

古人說,不讀書便成愚人,那自然也不錯的。然而世界卻正由愚人造成,聰明人決不能支援世界,…… 《墳·寫在<墳>後面》

鄉民的本領並不亞於大文豪 , …… 《準風月談·偶成》

即使“目不識丁”的文盲,由我看來,其實也並不如讀書人所推想的那麼愚蠢。他們是要智識,要新的智識,要學習,能攝取的。 ……那消化的力量,也許還賽過成見更多的讀書人。 《且介亭雜文·門外文談》

老百姓雖然不讀詩書,不明史法,不解在瑜中求瑕,屎裏覓道,但能從大概上看,明黑白,辨是非,往往有決非清高通達的士大夫所可幾及之處的。

《且介亭雜文二集·“題未定”草(六至九)》

中國的國魂裏大概總是有這兩種魂,官魂和匪魂。

……

“民魂”,是國魂的第三種。 ……

惟有民魂是值得寶貴的,惟有他發揚起來,中國纔有真進步。

《華蓋集續編·學界的三魂 》

我們是應該將“名人的話”和“名言”分開來的,名人的話並不都是名言;許多名言,倒出自田夫野老之口。 《且介亭雜文二集·名人和名言》

專門家除了他的專長之外,許多見識是往往不及博識家或常識者的。

《且介亭雜文二集·名人和名言》

古人所傳授下來的經驗,有些實在是極可寶貴的,因爲它曾經費去許多犧牲,而留給後人很大的益處。 《南腔北調集·經驗 》

許多歷史的教訓,都是用極大的犧牲換來的。譬如吃東西罷,某種是毒物不能吃,我們好像全慣了,很平常了。不過,這一定是以前有多少人吃死了,才知道的。所以我想,第一次吃螃蟹的人是很可佩服的,不是勇士誰敢去吃它呢?螃蟹有人吃,蜘蛛一定也有人吃過,不過不好吃,所以後人不吃了。像這種人我們當極端感謝的。

《集外集拾遺·今春的兩種感想 》

那裏有天才,我是把別人喝咖啡的工夫都用在工作上的。

《魯迅全集編校後記 ·附錄 》

天才究竟有沒有?也許有着罷,然而我們和別人都沒有見。倘使據了見聞,就可以說沒有;不但天才,還有使天才得以生長的民衆。 《墳·未有天才之前 》

天才並不是自生自長在深林荒野裏的怪物,是由可以使天才生長的民衆產生,長育出來的,所以沒有這種民衆,就沒有天才。 《墳 ·未有天才之前 》

所以我想,在要求天才的產生之前,應該先要求可以使天才生長的民衆。——譬如想有喬木,想看好花,一定要有好土;沒有土,便沒有花木了;所以土實在較花木還重要。

花木非有土不可,正同拿破崙非有好兵不可一樣。 《墳 ·未有天才之前 》

……不但產生天才難,單是有培養天才的泥土也難,我想,天才大半是天賦的;獨有這培養天才的泥土,似乎大家都可以做。做土的功效,比要求天才還切近;否則,縱有成千成百的天才,也因爲沒泥土,不能發達,要像一碟子綠豆芽。 《墳 ·未有天才之前 》

天才們無論怎樣說大話,歸根結蒂,還是不能憑空創造。描神畫鬼,毫無對證,本可以專靠了神思,所謂“天馬行空”似的揮寫了,然而他們寫出來的,也不過是三隻眼,長頸子,就是在常見的人體上,增加了眼睛一隻,增長了頸子二三尺而已。這算什麼本領,這算什麼創造?

《且介亭雜文二集 · 葉紫作 <豐收>序》

中國者,中國人之中國,可容外族之研究,不容外族之探撿;可容外族之讚歎,不容外族之覬覦者也。 《集外集拾遺 ·破惡聲論 》

在國難當頭的現在,白天裏講些冠冕堂皇的話,暗夜裏進行一些離間,挑撥,分裂的勾當的,不就是這些人麼?

《且介亭雜文末編 · 答徐懋庸並關於抗日統一戰線問題》

中國向來的歷史上,凡一朝要完的時候,總是自己動手,先前本國的較好的人,物,都打掃乾淨,給新主子可以不費力量的進來。現在也毫不兩樣,本國的狗,比洋狗更清楚中國的情形,手段更加巧妙。 《致蕭軍、蕭紅》1935年2月9日

我生長於都市的大家庭裏,從小就受着古書和師傅的教訓,所以也看得勞苦大衆和花鳥一樣。有時感到所謂上流社會的虛僞和腐敗時,我還羨慕他們的安樂。但我母親母家是農村,使我能夠間或和許多農民相親近,逐漸知道他們是畢生受着壓迫,很多苦痛,和花鳥並不一樣了。 《集外集拾遺·英譯本 <短篇小說選集>自序 》

因此我們在目前,還可以親見各式各樣的筵宴,有燒烤,有翅席,有便飯,有西餐。但茅檐下也有淡飯,路傍也有殘羹,野上也有餓莩;有吃燒烤的身價不資的闊人,也有餓得垂死的每斤八文的孩子……所謂中國的文明者,其實不過是安排給闊人享用的人肉的筵宴。所謂中國者,其實不過是安排這人肉的筵宴的廚房。 《墳·燈下漫筆 》

自然“喜怒哀樂,人之情也”,然而窮人決無開交易所折本的懊惱,煤油大王那會知道北京檢煤渣老婆子身受的酸辛,飢區的災民,大約總不去種蘭花,像闊的人老太爺一樣,賈府上的焦大,也不愛林妹妹的。 《二心集·“硬譯”與“文學的階級性” 》

我一向是相信進化論的,總以爲將來必勝於過去,青年必勝於老人,對於青年,我敬重之不瑕,往往給我十刀,我只還他一箭。然而後來我明白我倒是錯了。這並非唯物史觀的理論或革命文藝的作品盅惑我的,我在廣東,就目睹了同是青年,而分成兩大陣營,或則投書告密,或則助官捕人的事實!我的思路因此轟毀,後來便時常用了懷疑的眼光去看青年,不再無條件的敬畏了。 《三閒集·序言 》

我雖然對於上等人向來並不十分尊敬,但尚不料其卑鄙陰險至於如此也。

《致李秉中》1926年6月17日

只要有風,大海是總在呼嘯的,不管我愛鬧還是愛靜。

《準風月談·新秋雜識(三)》

戰鬥一定有傾向。 《且介亭雜文·序言》

蒙敝是不能長久的,接着起來的又將是一場血腥的戰鬥。

《且介亭雜文· 中國文壇上的鬼魅》

“革命”是並不稀奇的,惟其有了它,社會纔會改革,人類纔會進步,能從原蟲到人類,從野蠻到文明,就因爲沒一刻不在革命。 《而已集·革命時代的文學 》

墨寫的謊說,決掩不住血寫的事實。

血債必須用同物償還。拖欠得愈久,就要付更大的利息!

《華蓋集續編·無花的薔薇之二 》

地火在地下執行,奔突;熔岩一旦噴出,將燒盡一切野草,以及喬木,於是並且無可朽腐。

《野草·題辭 》

中國現在的社會情狀,止有實地的革命戰爭,一首詩嚇不走孫傳芳,一炮就把孫傳芳轟走了。 《 而已集·革命時代的文學 》

世界的進步,當然大抵是從流血得來。 《華蓋集續編·“死地” 》

所謂“和平”,不過是兩次戰爭之間的時日。 《且介亭雜文·阿金》

石在,火種是不會絕的。 《且介亭雜文二集·“題未定”草(六至九)》

至於孔老相爭,孔勝老敗,卻是我的意見:老,是尚柔的;“儒者柔也”,孔也尚柔,但孔以柔進取,而老卻以柔退走。

古今君子, 每以禽獸斥人,殊不知便是昆蟲,值得師法的地方也多着哪。

《華蓋集·夏三蟲 》

我翻開歷史一查,這歷史沒有年代,歪歪斜斜的每葉上都寫着“仁義道德”幾個字。我橫豎睡不着,仔細看了半夜,才從字縫裏看出字來,滿本都寫着兩個字是“吃人”!

《吶喊·狂人日記 》

這人肉的筵宴現在還排着,有許多人還想一直排下去。掃蕩這些食人者,掀掉這筵席,毀壞這廚房,則是現在的青年的使命! 《墳·燈下漫筆》

中國曆來的排着吃人的筵宴,有吃的,有被吃的。被吃的也曾吃人,正吃的也會被吃。 《而已集·答有恆先生》

所以此後最要緊的是改革國民性,否則,無論是專制,是共和,是什麼什麼,招牌雖換,貨色照舊,全不行的。 《兩地書·八》

在中國,其實是徹底的未曾有過王道, …… 《且介亭雜文·關於中國的兩三件事》

它們是無所不爲的,滿口仁義,行爲比什麼都不知。 《兩地書·二十四》

世間大抵只知道指揮刀所以指揮武士,而不想到也可以指揮文人。

《而已集·小雜感》

奢侈和淫靡只是一種社會崩潰腐化的現象,決不是原因。

《南腔北調集·關於女人》

而高牆後面,大廈中間,深閨裏,黑獄裏,客室裏,祕密機關裏,卻依然瀰漫着驚人的真的大黑暗。

現在的光天化日,熙來攘往,就是這黑暗的裝飾,是人肉醬缸上的金蓋,是鬼臉上

的雪花膏。 《準風月談 ·夜頌》

奴才做了主人,是決不肯廢去“老爺”的稱呼的,他的擺架子,恐怕比他的主人還十

足,還可笑。 《二心集·上海文藝之一瞥》

叭兒狗往往比它的主人更嚴厲。 《而已集·小雜感》

審查諸公的刪掉關於我的文章,爲時已久,他們是想把我的名字從中國驅除,不過這也是一種頗費事的工作。 《致唐弢》1935年8月26日

刊物來要稿,一面要顧及及被禁,一面又要不十分無謂,真變成一種苦惱,我稱之爲“上了鐐銬的跳舞”。 《致曹白》1936年5月4日

…… 我目睹許多青年的血,層層淤積起來,將我埋得不能呼吸,我只能用這樣的筆墨,寫幾句文章,算是從泥土中挖一個小孔,自己延口殘喘,這是怎樣的世界呢。夜正長,路也正長,我不如忘卻,不說的好罷。但我知道,即使不是我,將來總會有記起他們,再說他們的時候。 …… 《 南腔北調集 ·爲了忘卻的記念》

有人說文學家是很高尚的,我卻不相信與吃飯問題無關,不過我又以爲文學與吃飯問題有關也不打緊,只要能比較的不幫忙不幫閒就好。 《集外集拾遺·幫忙文學與幫閒文學》

幫閒,在忙的時候就是幫忙,倘若主子忙於行兇作惡,那自然也就是幫兇。但他的幫法,是在血案中而沒有血跡,也沒有血腥氣的。 《準風月談·幫閒法發隱》

“文壇”上的醜事,這兩年來真也揭發的不少了,剪貼、瞎抄、販賣、假冒。不過不可究詰的事情還有,只因爲我們看慣了,不再留心它。 《花邊文學·大小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