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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者辭職信走紅 辭職真相揭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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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者辭職信走紅 彭玲玲日記全文揭露辭職真相

記者辭職信走紅 辭職真相揭露

11月18日,九派新聞一名記者的辭職報告“意外”走紅,其簡潔封面除了必要內容如時間和擡頭外,就一句:“我的胸太大,這裏裝不下”,可謂相當有逼格。

很快,這張照片就在媒體圈刷屏。

很多人預測,這張照片必火甚至段子都出來了:老闆回覆:再大也逃不過我的手掌心

但也有人預測,這張照片不會火,因爲:不經意的內容,引起了共鳴纔會火。爲了火而炮製的,共鳴的羣體不多,火不了!

無疑,有人懷疑這是九派新聞在炒作。

隨後,一篇名爲“告別武漢:不畏將來 不念過往” 、發表於11月18日署名爲“彭玲玲”的文章被網友扒出。

也算是從側面印證了辭職一事不假

附:告別武漢:不畏將來 不念過往

離開武漢彷彿是一瞬間的決定。我對同事說,明天就走。

許久沒有這麼痛快淋漓地活過。記得上次離職,來來回回糾結一個多月,當時家人朋友幾乎沒人支援,但我仍帶着滿腹理想,來到了武漢。

可是現在,支撐我的力量消失了。我厭倦了這裏。

街上下着淅淅瀝瀝的小雨,天好冷。同事給我餞行:吃飯、看電影。嘻哈一場、自嘲一場,生活又要重頭開始。

深夜,回到依然簡陋的房間,盤算着我能帶走的物件:一牀被子、一個音樂盒、兩本書,以及瓶瓶罐罐的護膚品。3個多月了,我甚至沒在這間房裏備下一塊抹布,或一個好用的拖把。

stage 1

記得剛來武漢,人生地不熟。我常把自己關在房間,任孤獨啃噬。

新的工作,意味着思維方式和生活方式的轉變,我面臨諸多不適,甚至一度懷疑自己的選擇——來武漢,是對的還是錯的?

彼時,我所在的媒體“長江新聞”,還處在最好的時光。它像一個剛出生的嬰兒,正沐浴着希望和激情。

同事們來自全國各地,且大部分是辭職而來,他們年輕、富有活力,正懷抱着夢想。

香就是其中一位,她高高瘦瘦,長髮,單鳳眼。第一天來就與我相識。她沿着長江日報大門的樓梯往下走,滿臉憂鬱。香說那邊不放人,辭職手續也拖着不辦,但她一定要來長江新聞,即使手續沒辦完。

她之前在海南的一家報社供職,可是報紙的效益早已江河日下。

我們沿着北湖正街找餐館吃飯,然後逛夜市。琳琅滿目的小商品、熱鬧的人流,梧桐樹下的武漢之夜,被映照得異常歡騰。

stage 2

後來,我開始出差。去北京、橫店等,採訪演員、採訪幾位將軍。

在家宅久了,我甚至害怕出行,害怕在人海里茫無頭緒地找人。我不會自己買車票、認不清地鐵路線,不會用手機定位。我只是一名文學愛好者,因爲愛寫,朋友便喊我來,成爲長江新聞一名特稿記者。

我給自己取了個筆名,叫王朋朋。

什麼都得學習。這是一個艱辛的過程,有時候覺得無望,有時候又覺得興奮。我得習慣着一個人行走。

在盛夏的北京街頭,我揹着揹包,穿過大半個城市,去買書、去見採訪對象;在橫店,我和一大羣陌生的演員成爲朋友。我用最快的速度寫稿,然後和領導探討稿件的寫法、修改方案。

每一天都是新鮮的,每一天都在進步。我開始喜歡這樣的生活。

stage 3

變故始於改名。8月底的一天,我們的大領導突然說要宣佈個消息:長江新聞將被注資一個億,同事們一陣歡呼。

而另外一個消息讓人黯然:長江新聞將改名爲“九派新聞”。爲什麼要改一個這麼醜的.名字?公司幾乎沒有人喜歡這個Low逼名字,但還是改了。

我記得那時,工作羣裏發佈了很多圖片,行政部門爲獅子座同事準備了大蛋糕,辦公室還貼上了綵帶,大家將蛋糕抹到臉上,互相逗樂。一切都很祥和、美好。

就像一出悲劇電影,總有歡樂場面作爲襯托。

那會兒,我正住在7天酒店,爲接下來的採訪做着功課。我想,等我回去了,一定要結識每一位同事,和他們一起瘋、一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