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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疲於工作的“機器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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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在看《杜拉拉昇職記》,思忖着如何複製成功經驗,在職場中拼殺出一條血路嗎?就在所有人都想成爲杜拉拉時,有一羣人卻開始另闢蹊徑,享受職場慢生活。

你是疲於工作的“機器人”嗎?

 微乎其微的複製性

小貝  24歲  廣告公司策劃

不得不說,《杜拉拉》系列的成功在於它真實地反映了片段的職場生活。但是,影視劇來源於生活,卻不可能等同於生活,要透過讀小說、看電視、看電影,複製“杜拉拉”的成功,可能性實在微乎其微。起碼,現實生活中,不可能每個人都會被年輕有爲的鑽石王老五上司相中,從此有個靠山好辦事。

每個人對成功的標準都不盡相同。把“杜拉拉”視作偶像的職場白領們當然把“升職”當作了最重要的目標之一,不過在我看來,工作的意義在於自身價值的體現,而升職只是順其自然、錦上添花的美事。公司裏有兩個前輩,一個姓董,一個姓金,董老師做事情慢條斯理,細緻周到,在團隊中分派任務總是不緊不慢,帶新人更是循循善誘、傾囊相授,在領導面前也從不主動邀功;而金老師跟他正好相反,雖然做事情風風火火、幹練潑辣,但總是咄咄逼人,對新人猶如冬天一樣寒冷,對領導則是夏天般火熱。前不久,公司競聘項目總監,董老師和金老師成爲大熱門,前者不溫不火保持原有的工作節奏,後者則開始尋求一切可能的表現機會。我們這些新人自然都更擁護董老師,暗自爲他着急,因爲雖然董老師的業務水平更高、人際關係更好,但論及與老闆的交情,絕對是金老師更勝一籌。

老闆畢竟是老闆,項目總監這個要職最後還是落在了董老師身上。在慶祝晚宴上,因爲鬱悶喝得微醺的金老師當着衆人的面,蹭到老闆面前大吐苦水,結果老闆的一番話猶如當頭一盆冷水,徹底澆醒了他。“老金,與其一天到晚爲升職煞費苦心,我看你還不如多花點心思在工作和帶教徒弟上呢。”老闆都不是傻子,金老師平時的一舉一動當然逃不過他的法眼,而把升職當作最終目的的他暴露出的企圖心,無意中也讓老闆頗有微詞。

做個幸福的小“粉領”

嚴佳琦  27歲  自由職業者

父親是標準的.藍領工人,在他那個年代,勞動最光榮;大學畢業後,我坐過辦公室,當過白領,過了幾年朝九晚五的生活後,驀然發現“粉領”纔是這個時代最幸福的人羣。

猶記得剛邁入職場時,我每天穿着漿洗得乾乾淨淨的襯衫,穿梭在上海最繁華的商務區裏,每每看到鏡子中的自己,總是欣喜於“白領”這樣一個身份,似乎只要冠上這兩個字的名號,自己就不再是出身棚戶區的平民百姓,一躍成爲了小資產階級的一員。不過,這份熱情在工作一年後已經消磨殆盡,到了工作第二年時,週一到週四必須穿着的正裝在我看來無異於鎧甲,而每天面對着電腦上密密麻麻的數據報表、文字處理,更是漸漸感到失望和無奈。身邊很多人爲了在芸芸衆生中脫穎而出而不惜一切,但是一旦升職加薪,目標就變成了更高的職位和薪水,唯有不斷更上一層樓地攀爬雲梯,直到退休那一天。

我不想也變成這樣疲於工作的“機器人”。

於是,辭了職,拾起闊別已久的畫筆和相機,出去散心旅遊。一個月後,我帶着厚厚的旅行日記、記錄了無數旖旎風光的相機、裝滿了瑰麗畫卷的速寫本,回到上海。在朋友的慫恿下,投稿給幾家雜誌社,原本只是想分享自己的所見所聞,沒料到從此撈到一個美差——專欄作家。從此,可以披頭散髮地蝸居家中,偶爾寫寫字、拍拍照,想出行的時候就揹着行囊出發,穿得華麗或隨意完全看自己的心情,再也沒有上司的苛責,沒有指標的壓力,沒有競爭的壓迫,收入完全能夠滿足基本需求,難能可貴的是工作完全能讓自己更開心,請稱我爲幸福的“粉領”。

 快工作,慢生活

Eric  34歲   銷售經理

銷售工作雖然是公司的核心部門,升職空間相對其他部門來說更大一些,不過工作壓力也更大。在職場中,我向來秉承的準則就是“快工作,慢生活”,絕對不讓工作填滿自己8小時以外的時間,即便爲此讓升職的週期變得長一些也仍覺得值得。

在部門裏,我是最早結婚的男生,25歲就已經跟青梅竹馬的女友結婚成家。同事都感慨這是過早被家庭束縛,我卻覺得有了自己的小家後,自己變得更有責任感了,而掌握工作和生活間的平衡也變得更遊刃有餘。在同事們還在想盡一切辦法搞定女友的時候,我已經在27歲那年成了年輕的爸爸,並且真正發現了工作的價值——它是爲了讓家人過上幸福的生活,這不僅意味着物質的給予,更意味着精神的交流和陪伴。

我開始儘量在8小時內高效率地完成手頭上的工作,而工作時間以外則儘可能地全部和家人一起慢慢地享受生活。無論是夜晚摟着兒子,給他講灰太狼的故事;還是週末開車帶妻子和兒子,一起去近郊散心,都讓我觸碰到生活中最美好和幸福的時刻。

一直認爲,真正成功的人士應該能夠兼顧家庭和事業。如今,我以高效率的工作和出色的業績,受到老闆多次提拔,更帶領下屬連續三年蟬聯公司的金牌銷售團隊,而這種“快工作,慢生活”的理念,也早已經成爲我們這支團隊共同的信仰。